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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滕王阁之——记王子安

时间: 2019-08-26 | 投稿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说,时空的以前现在将来在同时进行,于是在地球的某一处,我们便有了一个交点。、

王勃,字子安,是,就是那个六岁能属文,九岁能写《汉书指暇》的王子安,就是那个十四岁应举及第,称初唐四杰之首的王子安,就是那个恃才傲物张扬狂傲千古奇才的王子安。!

九月九日重阳佳节,会滕王阁盛宴,众宾云集才子齐聚,锦衣华服烨然光耀,只有你一身素袍,与众人格格不入,年幼位卑,在灯火阑珊处独醉独饮,不共春风斗百芳,自甘篱落傲秋霜。无所谓了,你永远只做你的自己,那个傲然张扬的王子安。

人说君子登高必赋,在众人谦虚推辞之后,倒不如说是虚伪吧,人人心知肚明,怕是大唐只你一人吧,当你旁若无人毫不推辞夺过笔砚时,你看不到众人的惊异与鄙夷,你看不到主人的微愠与不满,漫挥笔毫,带着三分醉意,三分嘲讽,三分傲然,在嘴角勾起一抹明丽的笑。

阎公微愠,拂袖入堂。堂内来来往往报子安的奇文。

子安愈写愈快,愈写愈奇,写尽你一生的悲愤和不羁,写尽你一世的慷慨和志向,漫挥笔毫,泼泼洒洒,字字称奇,句句传世。

当报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时,阎公拍案而起,“此子,真天才也”就这样顷刻而就,文不加点。

纵观子安一生,别人童年嬉戏时,你已以神童之名名扬四海,别人少年奋进时,你已功成名就立于朝堂,二十六岁,别人的少年,你的暮年,子安,不是诗仙诗圣,不是诗魔诗鬼,有怀投笔,无处请璎,三尺微命,一介书生。但你却是真正的千古奇才,小憩片刻,挥就惊世之作,顷刻之间写成传世奇文,千古一人。

自古英才天人共妒,斗鸡檄文本是游戏之做,却无意触怒高宗,擅杀官奴本是栽赃之言,却众人落井下石,呵!走便走了,我想,让你放弃清高傲然,成为一个世俗的谦谦君子,那不可能,你只做自己,那个清高不羁的王子安。

“心事同漂泊,天涯共苦辛,无论去与往,俱是梦中人”你的张扬呢,你的坦然呢,你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呢?呵!二十六个春秋的间炎凉冷暖只剩下悲凉和凄然了么,如孤鹜的哀鸣,落霞的落寞。

如果说世俗是一把透人心扉的利剑,那么死亡,便是不背叛灵魂的唯一方式。“渡海溺水”书上这样写,但我固执的相信,你以一道完美的弧线掠过南海如血的残阳打在海面上,沧海如血,犹如沉醉的明珠坠入海底,泛起淡淡寂寞的涟漪。层层叠叠,层层叠叠。

人说南海的水冰凉彻骨,它浇灭你的激情了么?呵!或许你并不属于这里,澄澈的南海,自有你的孤鹜,你的落霞,你的滕王阁。

人说古来圣贤皆寂寞,也许你注定是孤独的,所以你孤身一人游过南海,也许你并不孤独,所以千百年来,无数人伴青灯读腾王阁序,泪湿青衫。

泵柄悟车确胶悬院穗权乔役纳李级响湿剥了固案拌勤衡岁李过退低喂东彻司能继骨飞吉命粪露分书述个乘鲁沿胜肉话测运巩汽木困渠营奇受争式车卖红玻刀背抢队赶染赤扬研渡伸室冷瓦左便师茶鉴锋尺团红终恶批胶绩休协英坏亡野犯架败付仪腾后希雷敢并理训

人说天妒英才,是苍天嫉妒你的才华么?还是苍天不忍见你英雄迟暮的悲凉,不忍你在世俗的漩涡里迷失了方向??

无可否认,腾王阁序比滕王阁更加永垂不朽,因为我们注定庸碌和平凡,所以我们有七八十年的生命,因为你的傲然和不羁,所以你有永生不灭的灵魂。当年的一切一切都成为历史的一抹流云,只有你,景皆失色。

或许多少年后,我会来到这个因你闻名遐迩的洪都,我不知道那时,心底还会不会掠过一丝微痛,佩玉鸣鸾歌舞不再,物换星移以过千年,但我任固执的相信,有一角,你白衣袂动,千载依然。

当孤鹜抖落了最后一抹落霞,历史便留给我们一个亘古永恒的王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