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一句一字

不断重复一些汉字，要心狠手辣

我们把其劈成几半，再

一一粘合，念出时

细片塞换把管辩挑支盟判副改铁谋七链浆呀叶塔伯众养哥消理挂画墙送厂灭姆受旋旁逆原团吹削且阵复盘派跳深防学材生齿甚们社革截项岩应谋

口里的珍珠碎成粉末。

这是城，花花绿绿的句子堆成的

城

城直耸云天，木马望而却步

破声传出，腿的断裂与夜

合二为一。

欲望薄成瓷，缥缈于城之上

白而脆，随时会碎。

夜晚是妖，勾来成千死亡

黯淡托起我的瓷，托起

无风、无月、无春情

托起的音乐，奄奄一息。

我把头探进水与天的缝隙

偷窥妖的春色，秘密

是最后的烟花璀璨

华美中我扁成细柔的抒情

滴答滴答，夹出一黎明的血

神默念：有些东西正在死去

谁知道这是自杀，还是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