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自己的频率
数学课长了一张慵懒的脸,昏昏欲睡,混沌四起。黑板上函数单调性的图像来回晃动,好像生命中跳动的脉搏曲线,此起彼伏。托着下巴假装思考,其实心游于九天之外。
相信我,我只是爱胡思乱想而已,跟睡梦中的呓语一样。抑或自言自语。
有人曾说,很多你以为念念不忘的人,在一瞬间就忘了。我说,也有很多你以为一万年都想不通的事情,一刹那就明白了。好像数学课堂上解析的割线斜率图。当你把自己逼到关于导数定义中的《极限值》,你就可以成功进入下一阶段。瞬时变化率。
我说不清是什么样的东西在心里氤氲,湿了一片又一片。从来不知道这样细小却微妙的感觉堆积在一起竟会如此强大。我简直快要被淹没,无能为力。只能蜷缩在角落任由情绪蔓延。就像几米笔下那个戴着帽子的小男孩。
可不可以矫情一次,撇开所有的目光,不顾任何责骂地爬上山顶,哼一首歌等日落。总是不间断地失眠-失眠-失眠。每个失眠的夜晚,我都出现在了谁的梦里。
我必须做许多许多的事,来使脑筋短路。这样光速般的思考速度让人心力俱疲。我必须彻底零清所有,必须让自己的灵魂变得像石头一样坚硬同时恰花瓣一样柔软,我必须学会重新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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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的夜晚,总有两颗星星不停地眨巴着,我想给它们加上一道可爱的弧线,变成一张笑脸。于是我偷偷把星星装进我的眼睛,一笑莞尔。多么和谐的人与自然,咯咯~我乐了,我突然明白,我的眼睛装不下整个撒哈拉沙漠。
数天里,我利索地摘下脖子上缠绕的糖果色长长的围巾,卸下挂在身上的手套。走出门去,当脖子上空落落的,满世界的风都撞了个满怀。讨厌有风的天气,可我拼命地贪婪呼吸,我渴望能嗅到温暖的味道。可是冬天赖在春天的地盘上好像不肯走了。
我开始暴躁。忿忿。一切都来自于生来对冬天的抗拒。不能自已,无可奈何。
现在依赖上调频。每个声音,专属陌生人的声音,都是陌生的。一直以来游离在每个频率之间,渴望寻找到自己存在的频率。
外面的大风还在肆虐地张牙舞爪,白粉的花瓣飘了一地,走过去洋洋洒洒,是不是幻城里的樱花。花开了,为什么春还未暖呢?我在这,为什么声音却依然陌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