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
前些天借了同学的杂志来看。大千世界的花花绿绿林林总总在指间流过,翻页时的声响细微悦耳。突然,我的视线凝滞在一处“豆腐块”上。细读,原来是中国“狼爸”萧百佑携新书《所以,北大兄妹》来沪。呵,所谓“三天一顿打,孩子进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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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爸”的教育观念我着实不敢苟同。即使他有两女一子考上北大,即使“棍棒之下出英才”,我还是固执地认为做他的孩子实在太惨。
因为书中的北大兄妹永远不会知道,有个像我老爸一样的父亲,是一种怎样的福气。
老爸属蛇,我属鼠。老妈经常打趣说,我们是“蛇鼠一窝”,一个鼻子出气。的确,我跟老爸之间的关系有时不像父女,更像一对相识多年的朋友。他喜好写作,更爱旅游,时不时总要写点东西,然后拿来征求我的修改意见。每每这时,我总是会故作深沉地捧着他的稿子圈圈点点,说这个词不好那里应该删。他也不生气,只笑呵呵地掏出眼镜戴上,边改边说:“不错嘛,我也觉得这地方有点啰嗦,我女儿真是厉害!”
其实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我的幼稚与无知?按着我的意思改,只是他用父爱温柔包裹着的尊重与勉励,他是如此害怕刺伤我的心啊。果然狡猾得像条蛇呢,我的老爸。但是,这种狡猾却令人感觉无比温暖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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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爸”说,“民主”在家中就是他是主,孩子是民。但在我的家中,没有高高在上的“主”,只有和乐相处的“民”。曾有朋友说很羡慕我,羡慕我能如此大胆地和爸爸讲话,没有一点畏惧与恭敬,却又不失应有的尊重。考试失败了,不会被爸爸责骂或批评;有什么乐事喜事亦可与爸爸尽情分享。她问我,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答案很简单,因为我是我爸的女儿,他相信我。老爸常说,他的小孩智商都低不到哪里去,所以他不会经常担心我误入歧途什么的。我只默然微笑,不作回答。
亲情这东西,只有建立在默契与信任之上,才能真正牢固而不可动摇。我了解老爸的辛苦劳累,因此我用功读书成绩优异,惟恐令他失望;老爸知我学习压力大精神紧张,便只将期望深埋心底,将支持与鼓励毫不吝惜地给予。宽容而不放纵,爱而不溺爱,才铸就了今天的我。
其实一般父亲能为女儿做的事,老爸都能做。只不过,多了这样一层愉悦微妙的关系,就令我更加弥足珍惜。
我曾半开玩笑地问老爸:“你肯让打耳洞吗?我突然想叛逆了。”他依旧是笑着回答:“可以,但要等你上大学后。”
我没告诉他,我永远都不会去打耳洞的。
因为我要留着自己宽厚耳垂上的福气,让我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有这样一个好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