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雨如此寒冷
三年前的一个冬日的下午,天空中还陆续飘着小雨,寒气袭人。路面很湿很滑,行人很少。走到楼下的小巷,她发现外面特别寒冷,赶紧加快了脚步。匆忙之中,她砍刀在不远的垃圾堆前站着两个穿得极其单薄破烂的人,一个四十多岁光景的男人和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像是父子两人。父亲弯着腰,蹲下身子,一只手在垃圾堆里急急地翻找。儿子呆呆地站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父亲那只翻找东西的手。那只手已冻得发紫,裂开的地方淌着血水。父亲翻来翻去,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找到,回过头无奈地看着儿子,儿子还是呆呆地站着,盼着。父亲重新转过头继续不厌其烦地翻着那堆腥臭的垃圾。她继续朝前走,走过那个垃圾堆,走远了,但她的心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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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双无奈的眼睛不时跳跃在她的脑子里,她的心情越走越沉重,她的眼睛除了雨水还是泪水,不再犹豫了,她猛然回转身,向垃圾堆的地方跑去。庆幸的是父亲与儿子俩还没有走,正呆呆地坐在湿地上。她打开书包,拿出所有的积蓄——七块三角钱放到小男孩的手上,并将自己的围巾解下给小男孩围上。父子俩的无奈表情一下变得愕然,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这个背书包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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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低下头,轻轻地说:“快去买点吃的吧。”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她赶到学校时已经迟到了,因此被记过一次。她没有找老师解释。但连她自己也弄不清,从那天下午开始她整个人变了,少了以前的娇气和贪玩,多了现在的文静和勤奋。
今夜,坐在灯下,我的脑海里浮现的就是三年前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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