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民俗
天,很蓝,如一湖平静的水。那幽静深邃的蓝一丝一丝地扣进了心里。因为假日,我又回到了幼时学习的学校门口,这里少了市中心的喧哗,多了些让人安心的平静。
咦,那个熟悉的背影居然仍在。这是一位老爷爷,从我记事起就在校门口捏糖人。走近,他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样子:满是沟壑的脸庞布满大大小小的老人斑,眼睛很浑浊,仿佛隔着云雾看人,他的眼神可以穿透你的思想,而你却永远看不透他。两只深陷的眼睛之间是长而挺的鼻子。老人向我微微一笑:“买糖人哩?”我点了点头,老规矩,先转一下。我心里默念“凤凰”,然后手指用力推了下木质的指针,指针“吱呀吱呀”地低吟,慢慢地停在了一个图案上,我的心一阵紧缩,呀,是凤凰。“娃娃运气真好呢。”老人虽年岁已高,做事可麻利了,他从木制箱子的下层取出一块金黄色的晶体,放入一个黑色的小圆锅中,锅下的火烧着,不一会儿晶体就融化成明晃晃的金黄色液体,用一个特制的勺子舀满糖稀,糖画就开始了。
老人先在白玉般通透的板上烧上少许金黄,就制成了凤头,又均匀地将勺子倾斜一定的角度,不快不慢,不偏不斜,就画成了凤脖与身子。接下来,老人的动作突然加快,勺子快速地游动,白玉板上奇迹般地出现了许多晶莹的金黄色线条,有的竟细不可见。老人将手中一把黑糊糊的勺子变成了笔,糖稀就是上好的墨汁,金黄色的液体如行云流水般显示,一笔呵成,凤的尾巴就那样张扬着它那雍容高贵的美丽。定上棒子,一幅糖画完成,在阳光下泛着点点金光,显示民族艺术辉煌的美感。我叹道:“你真厉害!”老人淡淡一笑:“做什么都需要功夫。心无杂念,心若止水,手才会稳、快,才会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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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怎么在这儿啊?”妹妹走过来,现出鄙夷的神色,“土死了,还买这个。来,尝尝比利时的巧克力。”我舔着糖画,竟尝出苦涩。两个打扮入时的女子走过,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地刺痛耳膜:“这个糟老头,天天在这儿,真有碍市容。”回首,看见老人穿黑衣的背影显得格外落寞而又倔强……
唉,那本不该遗忘的民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