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歌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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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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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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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大,巴掌小,爸爸拉着儿子的手;巴掌小,巴掌大,儿子拍拍爸爸的脸……”关于父亲,在我模糊的记忆里,只记得父亲曾教给我这首家乡的儿歌。努力地回想父亲的样子,除了记得他有一头黑发之外,竟怎么也想不起父亲的点点滴滴。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到千里之外去打工了,为了省钱,他好多年也不曾回来过。我孤单寂寞时,陪伴我的是母亲;悲伤难过时,安慰我的是母亲;失意气馁时,鼓励我的还是母亲;和我一起度过许多日子的,都是母亲。
今年新年前,母亲终于带我踏上了去远方的火车看望父亲。我和母亲摸索着找到了父亲在这个城市的家。我不禁仔细地打量起了这个“家”:原来父亲来信所说的这个家只是一间小小的屋子,除了厨房,就只能容下一张小小的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一扇窗的右下角还破了个洞,呼呼的风挤了进来在房子里肆虐。我鼻子一酸:父亲,这么多年来你就住在这里吗?为什么每次来信都骗我和妈妈说你过得很好呢?
凌晨,我辗转反侧,门“嘎吱”一声开了。寒风夹杂着一个身影进了门,只见他拉亮了厨房的灯,小心翼翼地脱下工作服,灯光很弱,可是我却分明看见了他的白发,那白发在灯光下显得是那样的刺眼。生活在父亲那曾经挺拔的身躯留下了印记——他变得佝偻。小时候父亲总爱把我抱在怀里边唱边笑;我想起来了,在我小时候父亲有一张开朗的脸,为什么现在却变得沧桑?我想起来了,父亲,在我小时候你有一头乌黑的头发,为什么现在却斑白了两鬓?……原来父亲一直都在我的脑海里,不曾离去,当记忆清晰地涌来,我的泪也随之涌出了眼眶。
父亲,你用辛勤劳作换来了我们的幸福生活,却从不言累。如果可以,请让我为你唱一首歌,歌中有你佝偻的身躯,有你沧桑的脸,有你幸福的笑容。月色如水,从窗外泻进了床前,“爸爸”,我起身,走向父亲并紧紧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