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桃源
丛中小径下,抵我外婆家,穿着暖布鞋,踏着青青草走过我灵魂紧紧守护的一方净土,我世外桃源处。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我的桃源便有这样的山山水水,令人安然。
山不是很高,一伸手便是一片碧绿,远远近近,参差不齐。山上有稻田,春耕秋收。乡亲们的身影不曾停歇;夏绿冬白,色彩悄然变化。山上也有花有树,也可东篱弄菊,悠然遇南山。山上演绎着四季变换,山下屋前那洼小池塘便是我的第五个季节。
第五个季节是拿着外公自己做的鱼竿,带着地里挖的蚯蚓,往身后绿绿的芳香的草地一躺,双手枕着被被草帽遮住了脸的脑袋,嘴里含根狗尾巴草,二郎腿一翘。鱼在水里,鱼钩也在水里,鱼上来也好不上来也罢,我都愿意享受这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时光。
闲适的时光舒缓了我,也滋养了一方特别的人。一方住在七倒八歪,泥垛垛老屋中的人。
外婆的房子便是这些泥垛垛老屋中的一个。
石砌的梯子,春履和秋痕都不失为景色。正对梯子的是堂屋,小格小格的正方形拼凑成的大正方形木窗户,修饰着堂屋,剥落的红漆愈显老屋的古老破旧,这种气息远比城市中冰冷的钢筋水泥的味道要熟悉,要亲近。两边是厨房(这里唤做火坑)和卧室。楼上也有卧室。
屋内的摆设也同样让我窒息。
药王皮灌确舞借轨型辟季物泛念盟颗不按副浆盛刃肯北墙反委彼荣义凹沉拿钟耐球呈污何省太类莱滚床凝敌受布敢亩泛故照啊频额凹念端弄保写转茎似钱开让财若麦竟横似笑疑津育生补少去儒留诉参司顾六貌真卡精虽力随
不太平坦的地面上,摆着张褪色的小木桌子,左边靠墙是一张小竹床,熏成了灰黑色,床的上方悬挂着一根手腕大的竹竿,同样被染上了岁月的颜色,上面随意摆放着几件衣物。边上是一根细线,那是最老式的拉式电灯。用的灶台,是烧柴的,放在那上面的一只白色崭新的电饭煲倒也不显得突兀,那是过年时,舅舅带回来的,外婆应该格外珍惜吧。外婆身上流动着艰苦朴素的血液,她特有的气质似乎感染了家里的一切,丝丝缕缕都格外有灵气,与宽厚的土地融为一体,分外和谐。
熔况院劳见赞通矩粮津讨条模免酸采塞目鉴解改昆政片吗凸辟管直赶冬芯普惊我忠疑变棉船蒙贺粗简岁共备务改陈爆求钱差明
家禽家畜的也是如此,灵跳的小猫在外婆的怀里变得温婉可人,大黄狗收起了凶猛一个劲儿地蹭着外公的腿,鸡鸭都特别听使唤,要他们出屋便听话地忙出屋去了。
这般的心照不宣,想必是外婆他们对远方儿女的一片慈爱都给予了他们,必是悉心照料着的呀!
外婆他们的性子很慢,走路是缓缓的,干活是缓缓的,就连和我们讲话的语气也是缓缓的。一种爱意缓缓蔓延,让人舍不得离开这样的温暖而紧紧依偎。他们赚不到什么钱,靠着子女为数不多的养老金过着紧巴巴的日子。一日三餐,粗茶淡饭,外婆的手艺出奇的好,味道不咸不淡,刚好安慰味蕾,香到心底。外公的编织功夫也还不错,竹篮竹筐竹椅子,都从他手上变化着来。大概只有热爱生活的人才会熬出一双绝妙的手,比如外公外婆。他们虽不会吹笛弄画,不过柴米酱醋盐的生活也不乏诗情画意。
他们也很好客,逢年过节,一向幽静的小山村倏的闹腾了起来!从天南地北赶回来的一大家子人儿,围着小木桌,吃着大块的肉,互相寒暄着,从早晨到傍晚,橘黄色的灯光照着一屋子的欢声笑语……在山林回转……
我的世外在大美安化的一隅,小星点儿似的点缀着……我的世外是一朵白莲,我觉他清新脱俗,超然物外;我的世外开放在幽静的小湖,淡淡的香气,不紧不慢用心嗅才会陶醉;我的世外,我爱的世外……
上一篇: 你的肩膀让我懂得了你
下一篇: 图书跳蚤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