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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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嗒”。
又一片枯叶落了下来。一叶知秋,秋分又到了。街边的桂花树也总算开了,那袅袅的幽香弥漫在空气中,直袭人鼻间。我坐在街边那唯一一棵桂花树下的廊椅上,品味这沁人心脾的香味。
当我闭目沉迷于桂花的幽香时,我发现貌似有人坐在了我边上。我睁眼一瞧,发现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女。少女面容清丽,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她的轮椅靠着廊椅,坐在了我旁边。
“我很喜欢桂花。”少女主动说话,脸上洋溢着微笑。她的笑容是那么亲切,好像和煦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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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但我觉得桂花有些土气。”我回答。
“或许是有些土气了,她不如牡丹华贵,不如玫瑰冷艳,但她显得朴素亲切,无私地与人们分享这醉人的清香。”少女笑嘻嘻的。她伸出手想触碰桂花枝却无果,我起身摘了几颗小巧而黄澄澄的桂花放在她手心。她小心翼翼地捧着,好像那桂花比金子都珍贵。
“你的腿是……”我欲言又止,既想关心又不好意思提起她的悲痛之处。
“我从小就生了病,腿几乎没知觉,双腿没力站不起来,只好困在这轮椅上。”少女低头注视着桂花,心平气和地回答,在她的眼中我看不出丝毫悲伤。
午后的阳光洒在了桂花树上,又零零星星地洒在了我们身上。在这阳光与桂香中,一切都是惬意的,仿佛世上再也没有了愁苦……与那少女在桂花树下几度相逢,谈笑风生。在桂花馥郁的香味伴随下,少女永远是微笑着的。
时间推移,桂花也凋谢了。我也再没见到那个少女。
次年秋日,桂香依旧为秋天铺了一条路。我依旧常去那个桂花树下,那里仍有一个坐在桂树下仰望漫天“星尘”的少女。后来她告诉我,秋天过了以后她就去进行了化疗。那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苦,在那之前她曾无比纠结。“好在那时你和这棵桂花树帮助了我。”
夺目的阳光星星点点地落在我们身上,空气里也弥漫着桂花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