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榻米”上的乐音
一个平平常常的日子,细蒙蒙的雨丝夹着一星半点儿的雪花,正纷纷淋淋的向大地飘洒着。时令已快惊蛰,雪当然不会再存留,往往还没等落地就已经消失得无踪无影了。
空旷而寒冷的小院中一片寂静,只能听见那时而有时而无的悠扬笛声。这时的人们,都缩在自己温暖的小窝中,不肯踏出家门一步。在一门房子中,儿时的我与那有些幽默、风趣的音乐、戏曲家李迪辉老师正在那一间不大的被我那老师称作“榻榻米”的房间中,录制我用竹笛吹出的乐曲。
“榻榻米”不大,里面只放得下一台旧而厚的电脑,一张椅子和一些用来放乐谱的谱架。这就是我曾度过了无数个日夜的地方,那段时间我练功、唱谱、录音,甚至是睡觉都在那。当我练功时,就站在老师身旁,老师坐在电脑前,不断地修整剪辑录音带中的杂音,这时往往是我最无聊的时刻,一边要练着乏味的基本功,一边什么事也干不了。唱谱,是我最放松的时候了,每到唱谱的时候,我便可以坐下来,悠闲地打着节拍,身体还可以随意乱动,不用像练功一样要保持着一个姿势。录音往往是最兴奋却又紧张的事情了,当然也是最累的。因为录音时头上会戴上一个大大的耳机,对着录音架上面圆黑的小话筒来录制。当你开始吹时,你能在耳机中听到自己吹出的声音,这令当时的我感到惊奇,可这也使我感到难受,因为耳机中传出的音乐总是来得慢一些,让我把握不好节奏。乐曲录好了,有时老师会将它刻入光盘,有时会让我自己反复的听,听出自己的不足后再加以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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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不在时,我会自己爬上“榻榻米”,坐在老师的那张椅子上睡觉。那张椅子虽然不怎么舒适,却总是令我睡得很香。在梦中,不知为何,我也在开心的吹着笛子,或许我和它们有着不解的缘分吧。每当老师回来,他总是轻手轻脚的将我抱出“榻榻米”,送到房间放到床上,还为我盖好被子。虽然他总是尽量将动作放轻,却也总是会将我弄醒,这或许因为他毕竟是个大男人,动作再轻也难免笨拙,也或许是因为我离开了那虽窄小却很温暖的“榻榻米”吧。
时间将过去的一切都改变,我长大了,变得有些忙碌了,有些苍老的老师也搬出了那间屋子。我们都变了,唯有不变的只有那份难忘的回忆和温暖,那段“榻榻米”上的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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