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非“机器人”
对于如何定义“你”是“人”这个问题,我认为应该有三点:时间、材料、灵魂。你出生在你母亲生你的那一刻,是用肉做的同时,你还得有人的灵魂。
苹果公司总裁所言,“不担心人工智能会让计算机像人类一样思考,更担心人类像计算机一样思考。”于我而言,前半句大概是废话。计算机是什么?是一个冷冰冰的由程序组成的物体,而人工智能无非就是多加了几道程序,其本质还是没有变化的。试问,曾经风靡一时的阿法狗在输掉比赛后会问“为什么?”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问“为什么?”的,只是它的设计者,是人。
而后半句却是发人深省。越来越多的人都变成了“机器人”,这便是现状。正如我刚才所说,满足三点的,才能称之为“人”。而时间和材料是无法改变的,出问题的,是灵魂。
如果我是“机器人”,那么我的价值观很简单:听话、听话、听话。听话之后才能对得起设计者,说不定把我的某个部件换得更加油光蹭亮,那样多有面子!嗯,干得好,多么冷漠,多么追求“利”,多么可怜啊!这才配得上同样可怜的“机器”二字。这还能叫价值观吗?这已经不是价值观的扭曲,这连价值观都没了!试问,有多少人是这样想的?每天听老板的话,说不定还会加薪,就可以买各种衣服,还可以四处炫耀,多开心。那么,恭喜你,获得了一个爱称——“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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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人”,应当要有自己所追求的梦想。正如史铁生在《病隙碎笔》中写道:“人可以走向天堂,却不能走到天堂,因而天堂不是一种物质性存在,而是精神的恒途。”你也许会说:我们需要钱。对,钱在如今生活是必需品,但我们却不能把它当做“天堂”。“天堂”可以是小到“种一花园的玫瑰”,可以大到“我要当总统”,不怕不切实际,而怕太过实际。你仍觉得奇怪:为什么钱不行?因为钱只是一种途径——达成目标的途径。而且,钱是永无止尽的,越追求于钱,就会越贪得无厌。而人的人生,又有多长呢?也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去了。
如果你有自己的目标,也不要高兴得太早,因为你没有同情心的话,你仍是“机器人”。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机器人是可以把人剁了来烧菜的——只要你给了它这个指令。机器没有感情,它只是遵从程序的指令,麻木不仁。
如果你在大街上看到流浪狗,脏兮兮地躺在垃圾桶边,奄奄一息,你会将你的早饭施舍给他一点吗?如果你在楼道中遇到扫地阿姨,你会递给她一块毛巾让她擦擦淌下的汗水吗?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么你也是一个“机器人”。何为大舍?《大藏经》中的解释是“于一切有情无憎爱”,我们也许做不到“无憎爱”,但我们不能不“有情”。
史铁生还说:“人在水中。水是什么?水就是关系。”人是社会性动物,如果人人都缺乏同情心,那么这个社会就像一颗烂了心的大树,外表再繁华、艳丽,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失去了价值观和同情心,人就失去了灵魂,变成了“机器人”。如此,就不是人主宰生活。而是成了生活的奴仆。一天一天,人就不知道活着的意义,只是得过且过,没有追求,没有梦想,直到生命的尽头,他都不知道他这一生做了什么。
而生活,就像一列开往死亡的列车,从上车开始,你就知道它的目的地,其精彩之处,无非在于过程。在文末,我想送上这样一段话,对“机器人们”——
——“今生所愿,便是看一段姹紫嫣红的春光,读一段渔樵冷暖的故事,做一个洗尽铅华的女子,以大舍对万物。”
愿“机器人们”,重拾价值观与同情心,成为“人”,精彩地走向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