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燕飞走了，谁知道，转了两圈又回来了，它又用嘴梳理着老家燕的羽毛，“唧唧，唧唧！”继续拼命叫着，它在呼救？在哀嚎？还是在祈祷？我说不清。

天阴沉沉的，寒风呼呼地吹，黄叶在水塘里打转……雨中，几只家燕在马路上无忧无虑地嬉戏着。突然，一辆体型庞大的大货车呼啸而过，我的心一紧，禁不住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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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睁开眼睛，一只家燕正躺在路上，无力地叫了两下，然后使命地挣扎一会儿，再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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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只死去的家燕，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我转身过来，准备离开，就在这时，空中传来“啾啾”一声清脆的鸟鸣，我转过身，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只体型较小的家燕，它在空中盘旋了几圈，便飞快地冲了下来，落在了遭遇车祸的燕子身边。小家燕用翅膀轻轻地拍打着它的身体，“叽叽”地叫了两声，叫声中我感受到了恐惧与焦急。随后小家燕使劲地拍打着老家燕的身体，它一定希望倒在血泊里的燕子能活过来，可是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最后小家燕展开翅膀，覆盖在那只老家燕身上，给老燕子挡了一会雨。

小家燕飞走了，谁知道，转了两圈又回来了，它又用嘴梳理着老家燕的羽毛，“唧唧，唧唧！”继续拼命叫着，它在呼救？在哀嚎？还是在祈祷？我说不清。

雨，“沙沙沙”地下着。难道这是燕儿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