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公
现在的学习任务日渐繁重,所能腾出的空闲时间也越来越少,所以这次有时间去探望外公,实在是难得。一个月没见外公了,我要好好跟他老人家聊聊这一个月发生的事。
外公是水军出生,长达18年的军营生活将外功练成了一个铁骨铮铮的硬汉,直到现在还能从工挺拔的身姿中看到军人的影子。外婆、妈妈和舅舅们作为随军家属曾跟着外公的部队去过云南,想起那段饱含血泪的经历,外公都带着全家人挺了下来,没喊一句苦。每当听到国歌外公便要肃然起立——立正——敬礼,身板笔直的立着,而且现在还保持着这个习惯,从不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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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当过兵的原因,外公留给妈妈和舅舅们的印象总是不苟言笑的严厉模样。而在我的记忆中,外公却是个爱说笑的老小孩,外公喜欢周润发,常学周润发的样子在嘴里叼一支烟香烟,再叫我给他点上火,便开始“腾云驾雾”。这时,外公总会将手掌伸开举到前面,手心朝着自己,仿佛那儿有一面镜子似的,开始对着手掌梳理自己的头发。理顺了头发后,烟也抽完了,外公结束了他的表演秀便问我:“怎么样?是不是跟电影里的发哥一样帅?”我忍住笑说:“那当然,你比发哥要帅十倍呢?”外公听了我的奉承很是受用,笑的嘴角都挑得比耳根子高,露出几颗还没掉到黄牙,可外公还不忘谦虚:“那倒没有,也就帅哥两三倍吧!”说着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确定发型没乱才放心。
然而有时候,和蔼的外公也会表现出军人的雷厉风行。我吃饭之前有个习惯——要先看看饭菜合不合我胃口,再决定吃多少米饭。那天饭桌上的菜样样都正对我的胃口,我雀跃着跑去拿了个大碗,在里面盛满了米饭,我还嫌不够,便又拿饭勺将米饭压的没有一丝缝隙,再舀了两勺饭。外公走了过来,说:“你能吃下那么多?”我说过:“吃多少,盛多少。”我响亮的应了一句“知道”,便跑到饭桌上夹菜。一开始吃的确实狼吞虎咽,可半碗饭菜下肚我就开始犯难了——眼下我已有了八分饱,这剩下的半碗可怎么解决啊?早知道就不盛这么多了。我偷偷的斜着眼看向外公,却不曾料想外公也在瞪着我,我悴悴的埋下头,之后便是一场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吃多少,盛多少,我说过多少遍?吃不下了?”外公的语气一改往日的慈爱,异常地严肃,“粮食不是拿来给你浪费的,把《悯农》给我抄50遍。”我嘴一扁,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掉,听到外公大喝一句:“不许哭!”又只得将泪水咽回去。
我回忆着与外公的点滴生活,不知不觉间车子已经停靠好了。我下车走向熟悉的老房子,外公正在门前那块菜地上除草施肥。外公的身板依旧挺拔,一如我记忆中的他,从来都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