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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石头上听京剧啊

时间: 2019-07-17 | 投稿

我的石头老了,身体不断缩小,身旁是脱落的黑色时光。黄沙自北而来,漫天飞舞。我正襟危坐,闭眼聆听龙德里格的美妙。

歌声被密密麻麻的黄沙切得细碎。我的左耳听见风声与哭泣声,右耳听见逐渐微弱的吟唱。

风冷得飞快,撩起我的花里胡哨。错落的脚步一点点远去,抵达黄沙的栖息地。在此之前,这里是丑角脸之城。

睁开眼,只见遍地黄色,无数艳丽的二花脸四处飘扬。奔跑的人临走前留下劝告:人烟稀少,戏份更少无关紧要。

坐在石头上,京剧延续,我有一张自己热闹的丑角脸。鼻梁上一抹小块白粉被冷吞尽,留下干燥的斑驳。双脚屈着多年,以致无法再在石头上迈四方步。

头顶的方巾身上的褶子手里的扇子,一天天老去。龙德里格啊,依依呀呀我的爱人,惭愧在丑角脸上裂出细缝,要我如何弃之离去?

我的戏还在心中演着,即使身体已在荒凉地上寂寞多年。

怀念一只穿信封的苹果

她是我的恋人。夕阳落下来,脸上的红光闪耀。人影晃动中,清香弥散。我们以为最美的事物在远方,指旋转的红木马为天涯。

夜幕降临,你便被穿上黄色的信封,摇身一变。你心甘情愿穿上纸作的婚纱,携笑意前往远方的未知,轻而易举把我忘记。风,信使的手下,把信封亲吻得发响,卷走我鼻尖的清香。

我无时无刻不在怀念那只穿信封的红。幸福的位置虚无多时,熟悉的红渐渐陌生。目光射向红木马,穿越无数张迥异的嘴脸,又茫然失措地折射回来——原来远方可以更远。

你在一个人衰老,还是在谁的胃里默默发光?哎,你音信全无。

现在,乌云遮住红光,红木马停止转动。寒冷袭来,喧嚣褪去。坐在水果摊上,我第一次把眼光收回——

我也是一只被穿上信封的红,等待一次旅行。带火的呼吸在黑暗中燃烧,信封依然粗厚,无济于事。黄一点一点地从内心漫开。

我困了,朦胧中看到孤独被谁寄给远方的远方。

造一朵纯粹的莲花当你的眼睛

我的欢喜定格在梦乡:莲花日夜盛开,朵朵娇艳,粉红的幽香轻轻流动。白鹤扑打着翅膀来了,一扬黑棕色的腿,水破的清脆声震撼干涸的心。白鹤的故乡宁静,满眼风月,满眼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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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虚构的城池敞开多年。凌晨行走匆忙,更多美好的细节永远在另一个静夜。

醒来的世界尘埃飞扬,水越流越低。一天的旅程在冷漠的眼神中开始。我更像一个司机,驾驭着自己的身体,抵达喧嚣的深处。

我为何而来?为寻找与梦境相符的城池?深处永远是一片朦胧的未知。路延伸着,漫漫无尽头。

梦乡在烈阳中突然破碎,我的眼光被迫落在虚构之外——

白鹤随乌云远去,无迹可寻。起先的夜晚我看到一些消逝的身影,之后听见飘渺的叫喊声。现在,伸出舌头即可触到血腥。

世俗的莲花依然,红白相间,一片片开到恰到好处,梦中的灵性被谁洗尽。我一个人走着,每次路过生机勃勃的黑色莲花池,都忍不住泪流满面。

脚底长出了茧,梦乡破碎的谜团还迟迟未揭开。

此刻,我多想造一朵纯粹的莲花当你的眼睛,看清我的心也有一双白鹤的翅膀。

看呀,大风起了。

草原,一只绿色的羔羊

草原,一只绿色的羔羊。鲜艳的美突破低调,一条条毛发随风的节奏尽情舞动。日光洒下,金黄如水流动,呵护的温暖无处不在。

它习惯低下头,做一个绿色的梦:遍处是同伴的温柔。一生的沉默,一生的风雨,快乐与痛苦尽埋于毛发之下。

它从未意识到野蛮者的虎视眈眈。谁的口水淌成河流,它就低下头饮用;奸诈的笑声随风飘扬,它也竖起耳朵当音乐。

野蛮者预谋已久的终于爆发:万千雪白色的虱子冲出囚笼的生活,来势汹汹,露出尖尖的牙。绿色被雪白点点覆盖。饥饿与无知在自由上飞奔,肆无忌惮。

羔羊措手不及。起先它感到遍体的痒,接着痒钻到心上化为疼。

这热爱啃食真善美的羔羊啊,连受伤都要单枪匹马。它闭上眼睛,留在原地纹丝不动,心中纯真的信念如一把不灭的火熊熊燃烧。

阳光大好,它的头部转眼间露出了血淋淋的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