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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文化苦旅有感

时间: 2023-01-03 | 投稿

初见它,是在一位好友手中,对它的名字好奇不已:所谓“文化之旅”,为何会“苦”?抱着这样的好奇心,翻开扉页。这一翻,宛若跌入湖中,再也无法自拔。如今重读,更有一番新意缓缓涌上心头,久久不能平复。

残阳如血,漆白色葫芦状的道士塔在夕阳的照耀下投映出暗淡的深色;驼铃摇曳,流丽绚烂的莫高窟壁画于风沙的呜咽中天衣飞扬,满壁风动;柳芽初发,白发苍苍的苏州在一片吴侬软语中焕发新生的活力;暴雨如注,书藏古今的天一阁于风雨的洗礼下更现清秀素雅;宣纸墨砚,我以我笔祭轩辕。

北国风光

残阳如血,漆白色葫芦状的道士塔在夕阳的照耀下投映出暗淡的深色。

余秋雨先生以理性的思考和诗性的语言写著了这篇《道士塔》,以对民族文化深沉的热爱倾诉一腔热血,唤醒人们对文化掠夺的思考。

我不禁想起那烽火连天的中国近代史,暂不谈割地赔款,也不叹民不聊生,只一把火,烧尽了整个圆明园。呵,八国联军烧得只是圆明园吗?不,他们烧得是明清两代的文化瑰宝,是千百年的文化积淀,是整个中华民族的文化自尊。每每在照片上,在书本上,在电视上看到圆明园的断壁残垣,好想走上前去拥抱它,拥抱这流泪的圆明园,拥抱这泣血的中华文明。忽想起现代曾有人提议重建圆明园,也许此人本是好意,我却不以为意。纵你有能工巧匠恢复百年前的亭台楼阁,纵你有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装点,纵你有文人骚客为此题词作赋,但,回不去了,文化的红线一旦断裂便很难再系上。倒不如留下这满目疮痍,叫后世千千万万的子孙以此为戒——你若不发愤图强,就连老祖宗留下的灿烂文化也无法保护。也难怪余秋雨先生发出这样的质疑:“偌大的中国,竟存不下几卷经文!”

但我相信,漫漫黄沙无法吹散文化的坐标,滚滚车轮无法载运文化的厚重,卷卷经文也无法翻卷文化的。中华文化定如黄河长江般奔涌向前,生生不息。

驼铃摇曳,流丽绚烂的莫高窟壁画于风沙的呜咽中天衣飞扬,满壁风动。

文章《莫高窟》应当算是前文《道士塔》的续,然,两者的切入角度却是全然不同的。前者痛惜文化的缺失,后者则感慨文化的交融。是的,真的很奇妙,世界上几大文明——希腊文明,印度文明和中华文明竟在这里不期而遇,水乳交融。鳞次栉比的泥质彩塑镌刻出希腊文明雏形,衣袂飘飘的敦煌飞天舞动起印度文明的风姿,反弹琵琶的唐仕女演奏出中华文明的昌盛。看呐,这享誉中外的莫高窟不正是文化交融最好的佐证吗?

江南小调

柳芽初发,白发苍苍的苏州在一片吴侬软语中焕发新生的活力。

余秋雨先生在《白发苏州》一文中毫不掩饰他对苏州这座古城非比寻常的喜爱,称赞它给人“真正的休憩”和“感官上的宁静和慰藉”,将你心头的烦忧熨帖得平平展展。

我想,余秋雨先生之所以如此喜爱苏州,不在于它多如繁星的名胜古迹,也不在于它小桥流水的景致,更多的是苏州特有的人文情怀。苏州,既不艳羡帝都的金陵王气,也不惧怕吴越之战所带来的灾难,它更关注是西施作为一个女人的辛酸和唐伯虎作为一个文人的无奈。就连明代时期苏州人反抗朝政腐败的激烈斗争,也如亮眼的星一闪而过,当朝野上下向京都千恩万谢时,当世人对古城刮目相看时,苏州只是笑笑,继续过小桥流水人家的日子,园林依旧纤巧,河流依旧明澈。这座城的宽容与从容,是多么的可遇而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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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将苏州称为“东方威尼斯”,这样的称呼大可不必,相较于船只终日穿梭不息的威尼斯,苏州更多了一份平和、一份宁静和一份从容。

人间,只有一个苏州。

文人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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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书藏古今的天一阁于风雨的洗礼下更现清秀素雅。

早就耳闻天一阁“藏尽天下书”,却对它的前世今生知之甚少,今日,暂借余秋雨先生的《风雨天一阁》一文,诉说我对天一阁和中国传统文人的崇敬之情。

藏书楼,想必是天下读书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吧。童年时代的我经常做着这样的一个白日梦:在幽暗的阁楼中点一盏烛灯,四周是高大古朴的木质书架,自己独坐其中,像一只硕大的老鼠啃食着书本,管它窗外春去秋来,斗转星移。

读书人大多有藏书的嗜好,渺小如我,也有两大书橱的书本。每当看到自己心爱的书本被还回来时的残破不堪,心里都是满满的怨气,面对借书人的负荆请罪,我也不好发作。久而久之,我便定下一个规则,来人借书一概不允,除非是知根知底的挚友。或许天一阁的创建人范钦与我有相同的遭遇吧,他便定下了“代不分书,书不出阁”等一系列天一阁的管理制度。与我不同的是,我藏书只是个人的嗜好,而范钦却是“职业是藏书,业余做做官”。范钦做官时辗转各地,每到一处,便命人细细搜集本地的地方志和各色散文诗集,装订汇总,藏于阁中。正如余秋雨先生所说,藏书家遇到的真正麻烦大多是在身后。是啊,我们民间常说“富不过三代”,财产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书籍呢?我不禁为老范钦深深地捏了一把汗。历史似乎十分眷顾这个执着的老人,子孙后代兢兢业业的守护着天一阁,将对阁楼的爱护烙进了自己的灵魂深处,成为代代相传的家徽。

掩卷沉思,在那个资讯传播不甚发达,文化传承十分困难的年代,范氏家族是以何种超乎想象的决绝守护着天一阁,守护着中华文化的命脉。范氏家族的坚持与执着,不正是千百年中国传统文人的象征吗?

曾在高中语文课本上学过戴望舒的诗歌——《雨巷》,总是无法领会作者所营造的氛围,无论课堂上老师再怎么深情的朗诵,下课后再怎么翻阅相关的书籍,雨巷总是沉浸在江南的烟雨中,朦胧而模糊。直到那天,随友人游览福州的三坊七巷时,弥漫在雨巷周围的薄雾一下子全散了。望着高耸的白墙,窄窄的天,曲曲折折的小巷,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雨巷给予我无以言表的美。我想,这就是文化的力量吧。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想,这也是《文化苦旅》给予我最初的感受。

于江湖间,行行止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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