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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关于长征中湘江战役的历史典故

时间: 2019-02-27 | 投稿

湘江战役,指中央红军苦战五昼夜,从广西全州、兴安间抢渡湘江,突破了国民党军的第四道封锁线的战役,是中央红军突围以来最壮烈、最关键的一仗。今天小编就来分享一下长征中湘江战役的历史典故,相信各位读者会有兴趣。

  长征中湘江战役的历史典故

寻访湘江战役古战场,被深深地震撼。

敌我力量悬殊,在被动的情况下,红军硬是靠着坚定的信念、顽强的斗志和大无畏的英雄气概,突破了30万敌兵设防的第四道防线,粉碎了蒋介石聚歼红军于湘江东岸的迷梦。

那场“最惨烈、最悲壮、最辉煌”的战役,中央红军由出发时的8.6万人锐减到3万人。无数烈士用自己年轻的生命为长征铺垫了胜利前进的通途。

湘江战役在历史上写下了浓重的一笔,其意义重大。湘江战役是长征的转折点,它不仅在军事上粉碎了敌人的阴谋,更重要的是,红军开始反思战略思想的错误,开始认识到毛泽东思想的正确。湘江战役为遵义会议的召开奠定了重要的基础。

70余年过去了,历史的沧桑早已淹没了昔日的硝烟,但湘江精神的旗帜却跨越历史的时空永恒地飘扬,那样光彩照人!这笔宝贵的精神财富将永远激励着人们奋发图强,开拓进取!

  震撼:湘江突围:生命创造的奇迹

湘江无语,默默流淌。这条不宽也不大的河流因为1934年的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而闻名于世。

那一年的寒冬,中央红军在这里打响了长征以来的第一大战役。

2006年8月下旬,湘江战役发生后72年,记者驻足在湘江岸边,心潮澎湃。

碧绿的湘水流向远方,岸上的灌木密集葱郁。然而,72年前,就是这条波澜不惊的河流,几乎葬送了年轻的红军!

1934年10月,中央红军一、三、五、八、九军团和军委纵队八万六千余人撤离苏区,连续打破敌人的三道封锁线,于11月下旬进抵湘桂边界。这时,蒋介石的“中央军”和湘桂粤军阀已集中30万强敌,在湘江以东地区布下了号称“铁三角”的第四道封锁线,欲将中央红军“包围全歼于湘江东岸地域”。

面对生死存亡,红军将士浴血奋战七昼夜,终于以折损过半的惨重代价突破湘江封锁线,粉碎了敌人的企图。

那场“最惨烈、最悲壮、最辉煌”的湘江战役,中央红军从出发时的8.6万人锐减到3万人。

湘江洒满了烈士的鲜血,以至于当时民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三年不食湘江鱼,十年不饮湘江水。

经历过湘江之战的红军老战士,至今仍对那场战役的惨烈记忆犹新。现居广西兴安县华江镇的88岁老红军刘华连谈起那场战役,不禁叹气:“那一仗着实惨烈,当时,湘江水都是红的。”

“我过江的时候,是保护中央机关纵队从界首下游的文市渡河,当时只听到枪响,没见到战斗。但是,我却清楚地记得,那时的湘江水,是红的。”老红军陈广财回忆起往事,声音哽咽。

湘江战役空前激烈。时任红军营长的张震在回忆录中写道:湘江一战,我们团共伤亡400多人,几乎接近全团人员的一半,两任团长牺牲在这里。

为了纪念红军长征中突破湘江这震撼人心的一幕,抚慰烈士英魂,教育后代,经聂荣臻元帅提议,国务院批准,1993年在兴安县修建红军长征突破湘江烈士纪念碑园。

  寻访:三大战场悲壮抗击的七个昼夜

沈述清,湖南省浏阳县人,1934年中国工农红军第一方面军长征时在三军团第四师任十团团长。1934年11月28日,部队奉令向湘江进军,并从界首渡过湘江。之后,沈述清率第一、二营守卫在界首渡江点上游的大洞村江边高地,派第三营前出到光华铺防堵兴安方向来犯之敌。11月29日,桂敌白天不从正面进攻,但到了晚上敌人却迂回到渠口,企图偷袭界首渡河点,在途中与沈述清率领的一、二营遭遇,展开激烈的战斗。经反复冲锋,虽在第二天将敌人打退,但沈团长却不幸中弹,壮烈牺牲,时年26岁。

杜宗美,1900年出生于陕西省兴平县桑镇乡双山村。曾协助程子华到鄂东南开辟新根据地,参加了中央苏区历次反“围剿”斗争。1934年11月30日,在湘江战役界首光华铺阻击战中在前沿察看敌情时,不幸遭敌流弹击中,壮烈牺牲,年仅34岁。

易荡平,原名汤世积。参加革命后,立志要削平不合理的封建社会制度、以荡平天下为己任,故改名为易荡平。长征时在红一军团二师第五团任政委。湘江脚山铺战役中脚被打断,敌人再次冲上来,警卫员急着要背他撤退,他拒绝了,并对小警卫员说:“快去赶队伍,不要管我,免得我们同落敌手。”警卫员不忍离开多年追随的首长,正犹豫间,易荡平大声说道:“掩护任务已完成,我死得光荣!”在吟出“英雄忠报党恩重,战死沙场是善终。”的豪言后,立即对准自己的脑部开了一枪,壮烈牺牲,时年26岁。

黄冕昌,22岁参加革命,1934年长征到达湘桂边界时,在灌阳县新圩阻击战中壮烈牺牲,时年32岁。

……

许许多多烈士长眠在湘江边,他们用自己年轻的生命为长征铺垫了胜利前进的通途。

寻访湘江大战的新圩、光华铺和脚山铺等战斗遗址,记者始终被一种悲壮气息所感染。72年前的湘江战役,红军在每一处都打得英勇顽强且异常艰难。

  新圩大血战

新圩,是灌阳县北部的重要交通关隘,南距县城15公里,北距红军西进路线最近点大桥村古岭头仅5公里。一条通往灌阳县城的全(全州)灌(灌阳)公路自此而过,是灌阳县城通往全州和桂军进逼湘江封锁湘桂边界的必经之路。

新圩往南至马渡桥长约10公里的公路两侧是一片连绵的丘陵地带。险峻的山峰、茂密的松林紧紧扼住公路的道口,构成了阻击战的理想阵地。而新圩往北至大桥村则无险可守,一旦敌人突破了这段阵地,向东北则可直取水车、文市,阻住湘桂边界的永安关、雷口关,向西北则可直捣全州石塘到湘江东岸各渡河点,将对军委纵队和后续部队抢渡湘江构成重大威胁,整个红军西进队伍则有被整个儿拦腰斩断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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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抢占新圩一线山头阵地,扼住全、灌公路之咽喉,阻击北进之桂军,对于整个中央红军来说有着极其重大的战略意义。

当时的军事态势是:红军左右翼前锋抢占湘江渡点时,军委纵队和主力红军正由湖南道县开始进入广西灌阳县的文市、水车,并分别途径新圩附近之大桥、鲁水等地向全州西进抢渡湘江。此时,军委两个纵队尚在文市和文市玉溪及水车的宾家桥一带,包括五、八、九军团在内的近一半红军主力还在都庞岭以东的湖南境内,尚未进入广西地界。

军委命令左翼部队彭德怀、杨尚昆所率三军团,无论如何必须抢占并守住新圩一线山头阵地,以掩护军委纵队和红军主力后续军团通过灌阳前进湘江。

这时,红三军团第五师3000多红军将士,在20岁的年轻师长李天佑的率领下已行至灌阳县的文市附近。部队经过半日休息之后,正准备继续前进,译电员走过来,递给李天佑一封电报,是军团发来的,命令他们师的十四、十五两团立即行动,赶至灌阳的新圩附近,阻击桂军,保证整个野战军的左翼安全。

“不惜一切代价,全力坚持3——4天。”这是命令。面对艰巨的任务,就在道旁,李天佑打开了地图,借着手电筒的亮光找到了阻击位置,当即向部队下达命令:部队行进方向转向西南,以急行军向新圩前进。

11月27日下午4时许,红五师抢在敌人前面赶到了预定地点。敌人是广西军队第七军的两个师,以两个团来对付敌人的两个师,兵力的悬殊是很明显的。但部队的情绪还是高涨的。

战斗是从11月28日打响的。“战斗一开始,就十分激烈。敌人在猛烈的炮火、机枪掩护下,向红军的前沿阵地猛扑。一时,卧在临时工事里的战士们全被烟尘遮住,看不见了。敌人整营整连暴露地向前沿冲击,越走越近。但是我们的前沿还是沉寂着,仿佛部队被敌人的炮火杀伤完了。但是,当敌人前进到离我们只有几十公尺时,突然腾起了一阵烟雾——我们成排的手榴弹在敌群中爆炸了。战士们就像从土里钻出来似的,追着溃退下去的敌人的屁股射击。‘红星’炮兵营的炮弹也在敌群中炸开了,敌人的冲击垮下去了。从敌人溃退的情况看,我们给敌人的杀伤是不小的。但是,因为我们没有工事,在敌人的炮火和机枪扫射下,我们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李天佑在回忆录中写道。

第一天在连续不断的战斗中过去了,从第二天拂晓起,战斗更加激烈,敌人加强了兵力、火力,改集中进攻为轮番进攻,红军的前沿山头阵地经受了一次次残酷的摧打。

11月29日,敌人发动了更大规模的进攻。空军一队的六架飞机从柳州机场飞抵新圩战场上空,对红军占领的山头进行一轮又一轮的疯狂扫射、轰炸。接着是桂军大炮的轰击。在两个师的敌人不停地轮番冲击下,红军的简易工事几乎全被摧垮,阵地上红军指战员伤亡人数越来越多。到中午时分,正面与侧后迂回相结合的强敌进攻,已经把红军坚守的许多山头逼到了绝境。但是,敌人发起的十多次疯狂进攻,还是被顽强的红军战士打退了。

情况已愈来愈紧张,前沿的几个小山头已经丢失,其余阵地上的几道工事也无险可守,完全裸露在敌人炮火的有效射程内。在敌人的猖狂进攻下,红军将士浴血奋战,有的山头战斗到最后一个,仍在与冲上来的敌人白刃肉搏。师参谋长胡震不幸中弹牺牲……到11月30日,红五师已经伤亡大半。但是,凭借最后的几个险要山头,红五师凭借顽强的战斗,仍然紧紧地扼住了灌阳通往新圩的马路要冲。他们以钢铁般的意志把数倍于我的虎狼之师——桂军死死地挡在了新圩以南,胜利完成了阻击任务。

在新圩战役中,根据当时清点人数情况,红五师在新圩板桥铺至杨柳井、枫树脚一线阻击桂军三天两夜,激战数十次,全师自师参谋长胡震以下,团、营、连干部几乎全部伤亡!全师3000多人,损失达2000多人!

  激战脚山铺

与此同时,脚山铺战役也在激烈进行。多年后杨成武在《忆长征》中写道,正当他们为界首打败夏威广西军阀部队主力的胜利而高兴的时候,又接到了新的行动命令。命令说:国民党何键部队先我红五团抢占了全州,五团在全州以南占领了觉山(即脚山铺)一线阵地,命令我团(红四团)将界首阵地交给三军团四师,而后连夜奔向觉山,和五团共同阻击向南之敌,掩护我军主力通过湘江和湘桂路。

一夜的急行军,天刚蒙蒙亮,按照师部的命令,红四团赶到了脚山。除五团在公路以东占领了阵地,一师一团也在公路以西的西半部占领阵地。他们遵照命令进入了公路及其两侧的正面阵地,与一团、五团并肩战斗。正面的敌人是刘建绪的三个师。从脚山的地形看,北距全州三十来华里,紧靠公路边。南面,离红军控制的湘江渡口五十多里。一条公路与湘江平行走向,公路两侧是起伏不平的丘陵,有几座互相孤立的山岗子,比较难守。连绵起伏的丘陵地上,长着疏密不匀的松树。脚山是扼守这条公路的高地,是敌人进入湘江的咽喉要地,他们要守的就是这条通道。

团长耿飚带着病站在指挥位置上。杨成武后来回忆,“突然,出来了‘嗡嗡’的飞机声。我抬头一看,嗬!真不少,少说也有十来架。他们穿梭似地俯冲扫射,最后丢下一批炸弹,地上立时掀起冲天烟尘,震得我们身子直晃。”

一批飞走了,一批又来了,这种情况一直伴着整个战斗过程。接着,对面山上的大炮响了,友邻部队和红四团的阵地,立刻弥漫在一片火海之中,树林被打得遍体鳞伤,枝叶横飞。

“(敌人)黑糊糊的一片,像蚂蚁似的,直朝山坡上拥来,而我们,整个阵地还是一座沉默的大山。我们的弹药非常缺乏,缴来的尖头子弹,全部集中给机枪使用,步枪则尽量使用自己的土造子弹。为了节省弹药,战前规定了各种枪的射击距离。不管敌人怎样吼叫,我们还是沉着地等待着。”

敌人错误地认为,经过飞机轰炸,炮兵轰击,红军的有生力量存在不多了,于是嚎叫着攻了过来。敌人完全进入了红军的射击距离。敌人像被风暴摧折的高粱秆似地纷纷倒地。但是打退了一批,一批又冲上来,再打退一批,又一批冲上来。红军的短兵火力虽然猛烈,可是不能完全压倒数量上占绝对优势的敌人。

整整激战了一天,敌人死伤无数,红军也减员很大。

11月30日,敌人改变战术,不仅从正面加强了火力、兵力,轮番猛攻,并采取迂回战术。战斗越来越激烈,红军的伤亡在增多。后来,四团边打边撤,尽量地阻挠、迟滞敌人,争取时间……敌人死命地猛追,加上天上的飞机轰炸,红军每走一步,几乎都要付出血的代价……红一军团的一师、二师与强大的湘军鏖战三天两夜,终于按军委的时间要求把湘军挡在了脚山阻击线以北地域,但他们也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据不完全统计,参加脚山阻击战的红一师、红二师共伤亡3000多人。

  光华铺阻击战

光华铺是界首至兴安县城之间桂黄公路边一个村庄,村北是开阔的水田,另三面是起伏的山丘。占据它可北控界首,南制兴安县城,东观湘江,西进越城岭,位置十分重要。

在《兴安县志》中记载:1934年11月27日下午,红四团抢占界首渡河点。当天晚,三军团以四师为前卫直插湘江边,先头部队到界首,与四团取得联络,宣传党的主张、政策、写大字标语,架设浮桥。政工人员在三官堂召开群众大会,演出文明戏宣传红军纪律,将没收傅源泰等几家地主财产分发给附近的贫苦群众。四师28日控制了界首湘江两岸地域,十二团留河东,十一团前出到石门及其西北地域,29日为掩护中央军委2个纵队及后续部队从界首渡湘江,军团政治部主任袁国平率领四师前卫第十团过江后,团长沈述清立即率领先头第三营到光华铺南面勘察地形,以2个连在正面向兴安县城方向筑工事,机枪连和另一个连作预备,团主力在渠口渡附近高地,三营连夜筑工事,到半夜发现江边山上有电筒光摆动,立即派人搜索侦察,未找到照电筒者,不久敌人已迂回三营身后直插渠口渡与团主力打响,战斗甚为激烈,张震营长急忙带着队伍往回打,夜间激战一场,30日拂晓与团主力会合,因伤亡很大,改为预备队休整。沈述清率一、二营与敌人反复冲杀,巩固了阵地,抢回了渠口渡。沈团长被榴弹炮击中牺牲,由团政委杨勇指挥,同日,师部派参谋长杜宗美接任团长,接任不久,杜宗美在指挥二营反击敌人时,中弹牺牲,三营九连连长谢兴福二次负伤后牺牲,全团共伤亡400余人。30日,是中央军委2个纵队从界首渡江之日,桂军2个团已占领光华铺。为保证2个纵队安全过江,军委电令三军团以坚决阻击由兴安县城向红军出击之敌,并保持光华铺北端阵地。应集中两个师以上兵力在汽车道及其以西地域,向南驱逐光华铺之桂军,并须占领西南唐家司及西山地域,万不得已时三军团必须固守界首及西南和东南地域,并派出一部侦察进华江的道路。五师十三团进到河东渠口,监视光华铺及唐家司东岸之敌,严密警戒侦察光华铺北端渡河点;五师十四、十五团于当日下午接替十团防务,坚决阻击桂军北进,掩护中央军委纵队渡江,当天晚,阻击任务完成,中央军委2个纵队安全渡过了湘江。

现在,在光华铺的战斗旧址界首碗塘岭,当地群众为了缅怀先烈,修建了一座圆柱形的红军烈士墓,将沈述清、杜宗美等18位烈士合葬余此,让伟大的红军长征精神代代相传。

  亲历:“我是扒着战友们的遗体过的江”

采访刘华连不难,在当地打听,人们都知道这个曾经参加长征的老红军。老人今年88岁,住在华江乡同仁村,身体很硬朗,平时经常下地干活。记者采访的当天上午,老人刚从地里拔草回来。

老人现在的记忆有些模糊,但对于72年前的那段历史记忆很深刻。

老人是江西人。1934年,年仅16岁的他跟大哥一同参加了红军,随后跟随大部队参加了艰苦卓绝的长征。

部队由赣南经湖南进入广西时才编队。刘华连记得,部队发给他一支步枪、三发子弹和一枚手榴弹,并反复叮嘱他:“这是革命的火种,只有打败了国民党,穷苦人才能当家作主。”刘华连深知这番话的分量,以至于行军途中他都用手按着那三发子弹,生怕它飞了似的。

刘华连记得,他们过湘江时,浮桥已被敌人炸断。“人家往上冲我也冲,前面倒下去,后面接着上,怕也没用。”“湘江战役惨啊!战士的遗体浮在江面上,江水都成了红色。”老人回忆起那段历史,很悲痛。

“我是扒着战友们的遗体过的江。”

刚过江,刘华连的脚就被敌人布下的毒竹签扎穿,痛得钻心!

刘华连掉队后被桂军所俘,先关在华江,后转到兴安县,几个月后获释,那个好心的狱卒还告诫他:“不要回江西,再被国民党军队抓住会没命的,留在广西好了。”离队后,刘华连先是在广西一个姓蒋的人家里一边帮工一边治伤。伤好后他曾多次寻找部队,但没有成功。后来辗转到了兴安县华江镇同仁村,并娶妻生子,但他一直没有向别人说起自己参加红军长征的事。直到解放后,他才把自己是红军的“秘密”告诉妻子。上个世纪60年代中期,兴安县派人下来调查,知道他是失散的红军。

就在这之后不久,刘华连上山拉毛竹,一只眼睛被毛竹枝刺伤,按优抚政策,他可以得到医疗补贴,可他不愿给政府添麻烦,终因没钱医治而失明。现在,老人和儿子生活在一起,在政府的关怀下,老人的晚年生活幸福平和。

  湘江战役意义:红军长征的转折点

湘江战役是长征的转折点,它不仅在军事上粉碎了敌人的阴谋,更重要的是,湘江战役后红军开始反思战略思想的错误,开始认识到毛泽东思想的正确。湘江战役为遵义会议的召开奠定了重要的基础。

多年后刘伯承回忆道:“开始长征,由于‘左’倾路线在军事行动中的逃跑主义错误,继续使红军受到重大损失。当时中央红军第五军团,自离开中央根据地起,长期成为掩护全军的后卫,保护着骡马、辎重,沿粤、桂、湘边境向西转移。全军八万多人马在山中羊肠小道行进,拥挤不堪,常常是一夜只翻一个山坳,非常疲劳。而敌人走的是大道,速度很快,我们怎么也摆脱不掉追敌。面临敌人重兵,‘左’倾路线的领导更是一筹莫展,只是命令部队硬攻硬打,企图夺路突围,把希望寄托在与二、六军团会合上。”

“广大干部眼看反第五次‘围剿’以来,迭次失利,现在又几乎濒于绝境。与反第四次‘围剿’以前的情况对比之下,逐渐觉悟到这是排斥了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正确路线、贯彻执行了错误的路线所致,部队中明显地滋长了怀疑不满和积极要求改变领导的情绪。这种情绪,随着我军的失利,日益显着,湘江战役,达到了顶点。”

湘江战役后,红军也甩掉了包袱,增强了机动能力,为胜利完成长征创造了条件。从湘江血战起,中国红军与中国革命开始走向伟大的转折,走向历史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