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学期他就缺课二十二节，而且没有任何理由。”我不得不再去找加尔特维克。他的那个曾当过招生委员会秘书的朋友，如今是校长办公室的主任。这一回不知为什么，丽达却反对给加尔特维克打电话。加尔特维克对我态度相当冷淡，不过还是答应找他的朋友说说，但成功与否不保证。近来加尔特绷克托他办事也不是常常兑现了。我不便追为什么。·后来有人告诉说，加尔特维克在大学里处境很不好，面临被解 。除职务的威胁。

对于这消息我一点不惊奇，我早料到他有这一天。然而，加尔特维克最后还是打电话来通知我，说他的朋友帮了忙，基里尔的学籍保住了。基里尔仅仅受到共青团的警告处分。我叫基里尔把一百二十卢布送到郊区木拉施柯袄精神病医院，交给纽拉，并吩咐带回纽拉的收条。圣像锁在 :祛院的保险箱里，供结案时作物证用。不，这一切并不使我 ;苦恼。真的，我无所谓。事情已经过去了，然而我却长时间郁郁不乐，觉得惆怅空虚。对我说来，这才是最糟糕的。我不再跟丽达斗嘴，至多交换一点看法。她说:“如果三个人都自私自利，待在一块儿，准没好结果。”

“话倒说的是，可是自私自利的人也得要有自己的出路呀，”我说，“你可以另找一个不自私的男人过日子嘛，一个对样样事情都宽大为怀的男人。”“找一个不自私的男人?这可不是想要就能「踢上找到的。再说呢，我也累啦。毕竟我如今是上了点年纪的女人了。”“没关系，喜欢你的人还大有人在。”此间，俄们正在吃早饭。基里尔也待在边上，看着报纸。 早上，阿达巴雷捧了一罐牛奶上我这儿来。我一夜失眠。疲惫不堪，躺着没起床。看情形我的血压这会儿不可能汪常。可能是天气反常引起的，—也许天会凉快一些，也拚会更加闷热。也可能是过度劳累引起的，这些天我拼命用翻，该休息休息啦。我叫阿达巴雷去请华丽娅。她是护士，可以帮我量量血压，如果她还没有去上班的话。 从阿达巴雷那儿我了解到了一个新情况:华丽娅原来是他的养女。一九四五年，华丽娅三岁的时候，阿达巴雷夫妇 把她从孤儿院领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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