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小麦
今年夏天来的特别早,太阳好象按捺不住自己的狂热,早早的把吝啬了一冬的热量在这几天狂泻出来。刚进夏天气象台就发布高温橙色预警,天上地下日头白花花的,路上出行的人比以往少了许多。麦熟一晌,在这样的天气下,田里的麦子都炸开了麦芒,麦粒好象也忍受不了那热浪,要快点挤出来感受一点凉风。庄稼不等人,天气怎么热也不管它,不能让全家一年的口粮落到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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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星期天和父母去收割小麦,到了地头看看翻黄的小麦,俯下身子,挥动镰刀,头顶烈日割起来,我和父亲是并肩开始的,不一会儿我已落后了一大截,为了显示自己能吃苦,为了让父亲能少干点,我擦一把汗,割上几镰。可是镰刀就好象不听我的使唤,变的生硬。父亲已经早早的一畦到头了,我还在气喘吁吁蜗牛似的前行。这时我才真正体会到“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的艰辛。父亲说到:“歇会儿吧,不急的。”可是我抬头看看父亲背上被汗水浸透又风干渗出来的盐渍我的心理就不是滋味,都快60岁的人了,你歇过吗?我今天过完了,明天就要走上工作岗位,可是你呢?我固执的说了句不累。父亲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割麦的速度比刚才更快了。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无非是他快点割,让我少割一把。用他的话就是多年不干了,受不了这个热,只要把工作做好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忙。
临近中午,一块地的麦子割完了,我实际上只干了不及他的三分之一,可是脸不争气的被太阳晒的红彤彤的。母亲心疼的说:“我说不让你来,你不听,看来又要暴皮了”说着把自己的帽子给我递过来。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跟母亲去割麦子,由于小觉得好玩,拿着镰刀,自己方法不当,不小心割到自己的腿上,母亲抱着我在地边急得都哭了,老是抱怨自己不应该让我来割麦子。母亲现在提起这件事还自责。
吃了午饭,把麦子运到打麦场,父母就再也没让我去,他说就这么点麦子我们自己能打的,你回家吧。我知道再说也没有用,他们说你明天还要上学呢!他们肯定要到很晚才能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