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犹如此的观后感悟
昨晚睡前看了白先勇的《树犹如此——纪念亡友王国祥》。12年前的一篇悼文挖出来看是因为有个朋友说:“没有太多伤情笔墨,初中时也看不懂,等大一有一天突然想起,细细琢磨了一下,突然就泪如雨下了”。
整篇文章说的是王患重病,白一路陪伴,其间各处求医、各种抢救,生死门中一起过直到王离去的经过,夹带着两人一起打点茶树花园的简单回忆。平淡的叙述,克制的表达,与预设的阅读还是有很大差别,最后也没有那些“应该的”眼泪。
说真的,觉得白可以写得更“好”:比如他可以详细描写王病重时怎样因性格刚硬而忍痛不言,自己在一次次将其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过程中又是如何煎熬折磨,王离去后那些已经长到有屋檐那么高的老茶树的瞬息繁华又唤起了他何种往昔……
但是,或许这只是一个“没有经历过,所以不能懂得”之人眼中的“好”而已。白王二人自17岁楼梯转角相遇,从此相伴38年,已是情深;白写这篇文章时距王去世已17年,时间的流洗使白的悲哀淡淡晕散开去,钝重的痛感成了蒙尘的念叹——
“我与王国祥从前种的那些老茶,二十多年后,已经高攀屋搪,每株盛开起来,都有上百朵。春日负喧,我坐在园中靠椅上,品茗阅报,有百花相伴,暂且贪享人间瞬息繁华。
美中不足的是,抬眼望,总看见园中西隅,剩下的那两棵意大利柏树中间,露出一块楞楞的空白来,缺口当中,映着湛湛青空,悠悠白云,那是一道女娲炼石也无法弥补的天裂。”
此前一直不知道白先生是同性恋。他虽曾在香港公开过这一事实,但在居住地台湾乃至留美后对此仍鲜有提及,淡化处理,更别说他的“爱人”是谁了。生于37年的白,73年赴美,无论哪块土地,这个话题在当时都极具敏感性。平淡的叙述,似乎也有些无奈。
当年他母亲去世,他按回俗走了40天坟,第41天飞到美国参加Iowa Writer's Workshop(爱阿华作家工作室)学习文学理论和创作研究,却一直无法下笔写作,直到写出《芝加哥之死》。失去了王,不知道他又经过了怎样的心理战斗,才能提笔写下这篇7页的怀念文章……
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是因为《台北人》。夏志清这样赞他:“当代中国短篇小说家中的奇才,五四以来,艺术成就上能与他匹敌的,从鲁迅到张爱玲,五六人而已。”这样的盛誉,私下里难免起怀疑。 看了此文,深感白先生受中国古典文化熏染之浓。
一位自高中时代就模仿西方文学,硕士又是在西方读西方文学理论与创作,仍能坚守中国古典文化的底韵,实在敬佩。
在中国文学史上,台港澳一直处于边缘地位(大陆视角),可是白先勇、龙应台等人的文章,有时也实在叫大陆文人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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