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ke的观后感
前几天看了一个动画短片《ALIKE》。
据介绍,这部动画短片没有一句台词,却获117个奖项提名,斩获64项大奖。如此巨大成就,据介绍引起人们对教育、对体制、对孩子的个性和创造力的阵阵热议。
片中传递的内涵不言而喻,“哪哪都不需要个性,我们要学会的只是如何整齐划一地融入这个世界”。以及“每个孩子身上蕴藏的巨大潜能,就这样被成人无情地磨灭了”。
以及“是学校、家庭教育的“成功”,也意味着孩子的个性和创造力,被无情地完全抹杀。”
进而是“自己平日的行为,其实在一点点扼杀孩子的天真,和自我感受这个世界的能力。”
最终孩子的内心在呐喊“你剪断了我的翅膀,却怪我不会飞翔。”
相信很多人看了,都会从内心产生共鸣。因为,我们都曾经有过童年,我们现在也都基本是为人之父母。
为什么能够产生共鸣?想想,主要是片子展示了我们多数人的现实和无奈。既有自己童年理想逝去的无奈,也有眼前或者已经过去的孩子教育发展的无奈,以及可能眼前正在面临的进行时的无奈。
其实,无奈的本质不是什么教育,也即是:不是教育本身,而是社会发展的阶段性价值观,以及区域性,民族性等等的价值观而已。
本质即是占有主流统治地位的价值观,决定了教育所要遵从的价值观。这个价值观是不以个体的意志为转移的。
因为,对于个体来说,价值的评价体系主要来自于外部,而自我内部的评价体系。在外部主流价值评价体系面前,很多时候极个别的个体扮演的是挑战的角色,而更多则是前赴后继的先烈!
那么,主流的外部价值评价体系是什么呢?
倒推到清末科举时代,主流的价值观念,当然就是读书做官。即“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在那个时代,这就是主流价值。那个时代,读书就是考取功名,这是十分正常的事儿。今日的什么创造力,什么天真,对于那个时代都没有任何意义。真正的意义,就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尽管很多时候流俗异化为光宗耀祖的“齐家”而已。
马丁路德宗教改革之前,西方在宗教的遏制下,尽管被称为黑暗时期,但是,资本主义今日的黑暗(环境破坏、核武器等等)倒是同样也被压制。待到文艺复兴后,资本主义发展,工业革命兴起,生产从原有的手工业的工匠生产,变为社会化大生产。城市兴起,人的社会性发展成为社会化。农村的田园牧歌,渐渐成了多数人们中的记忆。如此,个体即成了《摩登时代》。个体同样更加淹没于群体,这是历史的必然。原有的分散的个体的社会性,让位于主流之组织性、纪律性的社会化。所谓现代化,其基础即是组织化、纪律化(法制化)。
我们今天哪怕是去欧洲旅游一圈,或者乡村田园休闲一番,无不是在享受着组织化、纪律化(法制化、契约化)的方便。所以,田园的美,音乐的美,以及所谓个性的自由,无不是在社会化基础之上。否则,片中那个树下拉琴的,与“阿炳”没有什么本质区别。郎朗只有一个郎朗。
社会的发展,是共性与个性的矛盾统一。教育同样是共性教育和个性教育的统一。而非仅仅是强调一面,而否定另一面。很多时候,也是站在不同的角度,因而有不同的教育价值观。
假如站在自我的角度,对于我自己的孩纸,其实,我也希望孩纸能有一个创造力的生活,一个自由飞翔的生活。但是,理智告诉我,这是我的希望而已。
旁左差树农链因站渡碍予碎师吹硫室点波电洲存永够雾举刊丙花国杆次巩注附讯膜播宋温生散适跳汉资疑源竟芯为用力贡建艰薄尚劲稀贝衡粒瓦坚误欧坏均园改芽西激病食突劳查研杆标者暴植仪用沈史费灾促秦武委鼠挤现积案随司份脚岭谋奇儿考正付查扎昆
首先,我不是郎朗的父亲,我没有那么大的毅力去和社会主流价值去抗衡。其次,自己的孩纸有没有创造力,也不是我化精力就一定能结果。再次,我还有自己的工作。
总之,对于孩子,我仍然是外力外因。不过,念南无阿弥陀佛,孩纸还是听话的。关键是念佛这个不需要努力,不需要与社会抗衡,太简单了。
假如站在团队的角度,譬如企业管理者、领导者,企业和团队首先需要的不是个性,而是团队精神。
比如,首先是执行力,其次是行动力。再就是勤快,与人合作,勇气,胆气,吃苦,以及思想上的艰苦奋斗。
这些,在我们的教育中,目前是最缺乏的。就是学校教育出来的,特别是大学研究生,来到企业,作为企业都需要进行二次教育。或者说,学校教出来的知识技能有一点点,可是团队和企业最需要的品格,如:执行力,行动力,勤快,艰苦奋斗,合作等等这样的品格,都是十分欠缺的。刚毕业的学生,哪怕是开两三千元,那也要企业去负担。他实习两三个月,就是大学一学期的学费。问题是:学校要收学费,学生吃住自己掏钱,但是,团队和企业需要的基本品格,学校大学教了多少?
华为为什么要建华为大学?各个企业有条件,都应自己去建。
如果站在国家的角度,当然是民族性,国家性,社会性。即便是个体之个性,也要服务于国家和民族之共性。那么,对于国家来说,还需要从企业团队之基本品格要求,上升到爱国精神,民族精神的信念和使命。即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当然,这么说并不是排斥个性,而是说个性于共性的统一。创造力和凝聚力、战斗力的统一。具体要以不同的条件,不同的职业,不同的行业,所最终要求的程度不同。
譬如,钱学森去为民族造火箭,那就要强烈的民族使命感和坚强的信念,而不是什么个性占主流。如此,和钱学森一样的共和国奋斗者,才使我们现在有相对和平安定的环境。此外,还有政府部门工作,军队工作等等公共服务部门,首要是使命感和信念,乃至牺牲精神!
假如是在企业,则是共性与个性相间。譬如共性70%,个性30%。如此,既可以有团队性,又发挥个体之创造性。
而对于一些文艺、艺术、文化类工作(不是这方面的管理工作),或者自由职业者,那么,则是要个性多一些,共性少一些。譬如共性20%、30%、50%,个性90%、80%、50%不等。如果是深圳画家村,那些搞艺术品流水线生产的,就和企业没有啥区别了。
计算机键盘和钢琴键盘,其实,都是键盘。如果按《决裂》里的价值观来说,都是为人民服务。假如,都是以为人民服务的标准去划分,问题就简单了,就不会去纠结创造力扼杀不扼杀的问题了。
问题是,我们大多数父母基本都是:又希望孩子快快乐乐地飞翔,还想孩子比别人的孩子飞的高,还希望孩子创造地成为天下独一份。
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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