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鸯艺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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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祁小鸯,在课桌的边缘用涂改液点了一个点,在它表面的一层干了一点儿之后,像护士注射般快速刺入空瘪的小白球内,用力挤压涂改液的瓶身,那些白色的液体被注入小白球内,小白球迅速膨胀起来,像是笼子里乖乖躺着的小笼包,又像是生日蛋糕上装饰用的奶油。
怎么回事,我是饿了么?不可能吧,才下午3点46分。不过换作是幼儿园,也该差不多是下午茶时间了。都怪生物课,讲什么发酵技术,看着书上诱人的蛋糕和我最爱的酸奶,加速了午饭的消化。现在,胃里有些空荡,希望不要发出令人难堪的回音。哎,怎么又跳到转基因技术了?真是奇特的老师,不知道她是来讲课还是来说绕口令,嘴皮子噼噼啪啪地不停,几乎没有人能跟上她的速度。嘿!番茄也能转基因?有趣,有趣。我推了推身旁的祁小鸯,哎,你的兄弟正接受转基因的磨难呐,你怎么不闻不问呢?可怜的祁小鸯,因为头发的关系,被人们美名其曰:西红柿,即俗称的番茄。
小鸯还饶有兴味地玩弄那可爱的小白球,听到我的话,不屑地白了我一眼。事实证明,无聊的不止祁小鸯一个。前座的同学忽地转身,把小鸯刚刚精心炮制的另一个小白球“呼”一声吹破了。白色的液体四处飞舞,溅到了小鸯的手上,手臂的外侧。我们俩呆了半晌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人在无聊的时候能做出如此令人哭笑不得,啼笑皆非的事来。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更想不明白的是小鸯竟举起溅上白点的手高喊:“艺术的手!!”新一轮的持久的沉寂。尴尬的小鸯缓缓放下手,不再言语。
四周安静得离奇,我感叹,还是生物老师厉害,竟能改变我们班闹哄哄的局面。可事实并非我想象的那样,环顾四周,后排的人们几乎都倒下了。我想,我总会在失眠的夜晚怀念敬爱的生物老师。
坐在第一排的小鱼,有些无奈地用左手撑着头,右手不断地转动那支笔。他会就这样呆住么?无奈地等待催眠曲的结束。隔壁的同学,动作玛莉地折纸飞机,脸带笑意。他们这样得过且过,全然没有生活的概念,有些悲哀的生活。后座的班长一丝不苟地认真听课,手中的笔不断滑动,将老师的语言复制到书上,这个动作叫记笔记。我经常在思考班长的人生,这个全级第二的疯子,他没有梦想,他没有考虑过未来,他的一生会不会停留在求学的阶段?我是在羡忌吧,讨厌自己的庸碌无为。
生物老师板书后从不需要黑板擦,用手背擦擦就可以了。我曾近距离地看过生物老师的手,有些硬,白色的纹路格外清晰。从这一点上,我是很佩服她的,即使我总在失眠时想起她。
五月而已,夏季为何如此早地到来?我用手拍死了三只蚊子,才发现原来蚊子的身体是青色的。在这一点上,我是否破坏了生物的多样性?是否打破了人与动物和谐相处的准则?想不明白,想不明白……这世界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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