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瞌睡
窗外天色暗沉沉的,外面正在下雨。雨像纱幕般罩在空中,划出白亮亮的道道。因为是上课时间,校园里静悄悄的,只有那沙沙的雨声在空中传响。老师讲课的声音混杂在雨声中,一阵一阵,与雨声相伴,像是奏着的催眠曲。
头重得很,像滑坡的石头老要往下落。为了不让它掉下来,手努力的支撑着它。可是眼睛却开起了小差,它们不顾大局的怂恿眼睑亲热地用在一起,眼睑到也识相,它们悄悄得躲了起来,小心的藏在托着的脑袋的手掌后面,以免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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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里似乎还有些声音隐隐的传来,但听不清是些什么东西。声音像是风中飘着的一根带子,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稍不留意就慢慢得飘远开去。我竭力地想把它拉进过来,但总是力不从心。眼看着触着我的指尖了,可一扭身又远远的飘了开去。
我的神志正在模糊与清晰的边界作着斗争的时候,头突然失去控制的向一侧撞去。好在我还没有睡死过去,一个激灵我猛地睁开眼,我控制住了下落的脑袋,快速摆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以便尽可能的隐藏这不光彩的失控。
老班送来一个会意的微笑。我轻轻的咳嗽了几声,以示我清醒着呢。
我努力的把眼睛对着老师的嘴巴,可心总是要跟政治课过不去。什么无聊啦,学这些有什么用了,老师讲得怎么这么烦啦……我的眼睛又迷迷糊糊起来。
老师仍热情不减的讲着她的课,这些声音不知怎么像是嗡嗡叫的苍蝇,盘旋着,飞翔着,任你怎么赶也赶不走它。从手指缝里看出去,老师的脑袋已是灰蒙蒙一片了,似乎在洇着水的毛玻璃上稀释着,融化着,变得散漫而不清楚。
终于她的形象消失了,一会儿后,声音也渐远渐止,一切都被另一个世界所取代。我舒适的沉浸在甜蜜的梦境里,这里有安宁舒适的韵律,这里有美妙舒坦的和音。我自有的在这个世界里遨游,我可以没有束缚得奔在绿地里,我可以没有负担的融化在蓝天里,总之我感到一种没有负担的畅快。
我似乎穿梭在时间的隧道中,似乎被冻结在凝固的时间里,一切是动荡的,似乎又是止息的。我像蝉蜕的灵魂在宇宙里飞翔。
“人民代表大会……选举人民代表大会……”耳廓外又隐隐传来现实世界的声音,猛地条件反射般地弹起,我清醒地意识到现在还在上课。我不知道我睡过去多少时间了。
有时也真奇怪,原子弹都轰不醒的我,却常常被一点点声音惊醒,也许是当人在嘈杂声中会缺乏警觉,而相对安静的环境却会给人压迫感。
我清醒了过来,张开惺忪的眼睛,发现老师似乎盯着我,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朽木不可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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