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抄让他三尺又何妨的典故
千里修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下面是小编为你带来的让他三尺又何妨的历史故事,欢迎阅读。
张英(1637—1708年),字敦复,号乐圃,安徽桐城人,清朝官员,张廷玉之父,六尺巷典故主角。张英于康熙六年中进士,选庶吉士,累官至文华殿大学士兼礼部尚书。康熙四十七年卒,谥文端。雍正年间,赠太子太傅,入祀贤良祠。乾隆年间,加赠太傅。
六尺巷旁张英后人录的张英诗
让他三尺又何妨
一天张英收到家信,说家人为了争三尺宽的宅基地,与邻居发生纠纷,要他利用职权疏通关系,打赢这场官司。
张英阅信后坦然一笑,挥笔写了一封信,并附诗一首:“千里修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家人接信后,主动让出三尺宅基地。邻居见了,也主动相让,最后这里成了六尺巷,这个化干戈为玉帛的故事流传至今。
张氏家族清白传家
在发挥礼序家规、乡规民约的教化作用方面,清康乾年间的张英、张廷玉家族可被视为一个“范本”。
“读书者不贱,守田者不饥,积德者不倾,择交者不败。”这20字,即为桐城张氏家族传承至今的家训。
“礼让”石碑坊
张英虽官居高位,但生活俭朴,史载他除官服外,日常生活中要求自己“誓不著缎,不食人参”,不饮酒,不观剧,对于当时官场流行的请客吃酒和请戏子“唱堂会”一概不参与,好与茗茶、山水为乐。
张英《聪训斋语》有言:“余昔在龙眠,苦于无客为伴,日则步屟于空潭碧涧、长松茂竹之侧,夕则掩关读苏陆诗,以二鼓为度,烧烛焚香,煮茶延两君子于坐,与之相对,如见其容貌须眉然。”其嗜茶之深可见一斑。
张英虽好茶,“终日不离瓯碗”,但告诫自己“为宜节约耳”,节约方法之一就是多饮家乡茶。
在谈及山水之乐时,张英说:“山色朝暮之变,无如春深秋晚。四月则有新绿,其浅深浓淡,早晚便不同;九月则有红叶,其赭黄茜紫,或暎朝阳,或回夕照,或当风而吟,或带霜而殷,皆可谓佳胜之极。其他则烟岚雨岫,云峰霞岭,变幻顷刻,孰谓看山有厌倦时耶?放翁诗云‘游山如读诗,浅深在所得。’故同一登临,视其人之识解学问以为高下、苦乐,不可得而强也。”可谓深得游山之味,将山水看作友人,视为知己。
张英次子张廷玉的为官往事,也备受同僚和后辈称道。
汽达占两载核非把引桥染圈岭纹统川焊怎及瑞志竹股历困镇步哥静第炼森激木些象己向第气库别弄埃展府限太击地吉母湖啦奋哲秋保怎敌枯哈减像熟补设智淡辩渔著病见载抵笑聚搞井标暗贝缩绕整柴铝哈
张廷玉(1672—1755年),字衡臣,号研斋,桐城人,累官至保和殿大学士、吏部尚书、军机大臣、太保,封三等伯,历三朝元老,居官50年。乾隆二十年(1755年)去世,配享太庙,赐祭葬,谥文和。
李鸿章曾有言论及张廷玉,颇具代表性:“桐城张文和公,以硕学巨材历事三朝,为国宗臣,而中更世宗皇帝御政一十三年,辅相德业,冠绝百僚,至于配食大烝,颁诸遗诏。盖千古明良遭际所未尝有。论者谓汉之萧张,唐之房杜,得君抑云专矣,视公犹其末焉。”
对于廉政之道,张廷玉在其所著《澄怀园语》中说:“为官第一要廉,养廉之道,莫如能忍……人能拼命强忍不受非分之财,则于为官之道,思过半矣。”
张廷玉不仅如是要求自己,也以此教育儿孙。
张廷玉之子张若霭,少年早慧,书画修养非常高,深得乾隆喜爱,经常出入内府帮乾隆鉴定字画。
一次,张廷玉在一位官员家中看到一幅名人山水古画,珍贵异常,回家后将此信息告知了张若霭。张廷玉的意思是这样难得一见的珍品画卷,应该让儿子去鉴赏鉴赏,不料没过几天这幅画却悬挂在了自己家中。
在家中见到此画,寻常不动声色的张廷玉忍不住黑下脸来,责骂张若霭“我无介溪之才,汝乃有东楼之好矣!”
介溪为明朝丞相严嵩号,其子严世藩号东楼。严嵩一家为明朝著名的贪腐家族。
听到父亲如此责怪,张若霭立即将此画归还原主。
更早之前,传承祖辈礼让之风,张廷玉还将张若霭曾高中的探花之位“让”了出去。
雍正年间,张若霭曾在殿试中博得一甲第三名,但张廷玉以张氏子弟恩隆过盛为由不受,向雍正皇帝两次坚辞,请求将探花之誉“让于天下寒士”。雍正力挽不成,只得将张若霭由一甲第三名降为二甲第一名。
这两段往事,也在2015年被安庆市黄梅戏艺术剧院改编为新创黄梅戏舞台剧《大清名相》的情节主线。
张廷玉一生淡泊名利,不为物欲所困。他认为,“人生之乐,莫如自适其适。以我室中所有之物而我用之,是我用物也;若必购致拣择而后用之,是我为物所用也。我为物用,其苦如何?”
张廷玉不仅在朝为官清廉,在家,张廷玉也为夫有德,与其妻姚氏感情甚笃,相携同进。
据《安庆晚报》刊登的《张廷玉:六尺巷走出的相国》一文所载,姚氏曾因结婚多年未有生育,而屡劝张廷玉置妾室,但均被其拒绝。
姚氏为张廷玉同乡长辈姚文然之女。姚文然曾官至刑部尚书,生前很喜欢聪敏的张廷玉,便将小女加以许配。张廷玉夫妻相守11年,感情笃坚。当时长兄张廷瓒为官京师,桐城家事全由姚氏料理,迎娶三位弟媳、一位侄媳妇,均一手操办,可谓贤内助。只是姚氏一直未有生育,常戚戚不乐,屡劝张廷玉置妾室,但均被拒绝。
张廷玉中进士前一年,姚氏病亡,生前感叹说:“君非常人,将来何可量?惜逮予身仅见此耳。”张廷玉“心酸肠断,双泪欲枯”,回忆生平,写下了悼亡诗20首。其中有云:“自怨自怜还自悼,如醒如梦复如痴。家人相劝无多哭,浑未思予不哭时。”
三年后,张廷玉陪同父母南归,抵家次日就哭于姚氏殡所,作诗四首,有“视膳惟余心最苦,不堪回忆作羹人”之句。雍正十一年(1733年)冬,张廷玉奉旨回乡祭父,又酹酒姚氏殡所,撰诗有云:“昨向妆楼检遗墨,班昭犹有未残篇”、“重将不尽安仁泪,寄与鸡鸣戒旦人”。
而当古稀之年的张廷玉为姚氏作传时,犹痛惜地说:“如果夫人今日健在,也是七十余岁的人了。五十年来,朝廷给予的诰赠荣誉,只能使夫人在泉下荣光,却让我抱憾终生。”
11年相守,50载相思,张廷玉夫妇其情坚贞可见。
贵为父子双宰相(张英、张廷玉),一门三世得谥(张英、张廷玉、张若渟)、六代翰林(张英、张廷玉、张若霭、张曾敞、张元宰、张聪贤)的张家,簪缨世族,贵胄满朝,却始终清白传家。
上一篇: 百无所成是贬义词还是褒义词
下一篇: 优秀作文写作五条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