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路漫漫
三四年前,我出了一场意外事故,导致旧病复发,腿再次骨折。躺在救护车上一动也不敢动地我,看着窗外极速倒退的景象,除了哭,真的不知道该去做些什么,还怎么安慰坐在一旁默默流泪的妈妈。或许我能做的,也只有很努力的表现出腿不是那么疼吧,可是它真的很疼。
当我被推着在各种检查室之间穿梭的时候,爸爸赶过来了。那一刻的爸爸,是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见,脸上全是泪痕。我笑着安慰爸爸:“爸,别哭,我不疼,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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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所有检查后,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我被推了病房。医生说明天需要做手术,让我心情放松些,不然不好麻醉。可是因为手术室太满,直到三天后才做。在那三天里,我只做了一件事,而且只能做一件事,那就是昏睡。骨折的疼痛让我着实有些吃不消,所以经常处于一个昏睡状态。常常被疼痛所惊醒,还伴随着满头大汗,似乎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在家人充满担心的目光下,我进入了手术室。“别担心,我会平安出来的。”
看着麻醉剂一点点的注射到身体里,我渐渐的失去了意识。当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洁白刺眼的墙,一台正常运作的监视器,咕嘟咕嘟响的氧气瓶,双手被绑在窗沿,手背上都输着血。
一位护士姐姐见我醒了,便朝我走了过来。“姐姐,这是哪儿?”沙哑的嗓子,听上去有些刺耳。“这是重症监护室,等会啊你就能转移到普通病房了,再睡会吧。”护士姐姐拿着镊子,夹了个酒精棉球,在我的嘴唇上轻轻的擦拭。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看到的是熟悉的东西和最熟悉的人。
“妈,我怎么会进重症监护室啊。”看到妈妈坐在床边,我便问了一句。“你啊,那时候可真的是把我们给吓坏了。医生说你大出血,怎么也止不住,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都还下病危通知书了。幸亏你没事,不然真的得让我们愧疚死…”妈妈有些哽咽,我把左手搭在妈妈的手上,安慰妈妈。说起愧疚,是因为小时候差点失去站起来的权利,也留下了后遗症。不过幸好,上天眷恋我,没让我站不起来,也没让我离开这个世界,却让我体验了一把鬼门关,可真够刺激的。
接着便开始了漫长的复检。出了事故以后,就觉得自己变了,变得更坚强,更坚不可摧了,对事物看法也不同了,这应该算是一次重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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