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飘过
神话故事里的魔法师说:时间——停止!时间就会真的停止,所有的怪物都会不动,所有的好人都会得救,所有的结局都会是欢乐尖叫和拥抱。我趴在阳台上,看着朝阳升起,照着孩子们天真烂漫的脸,说“时间——停止。”
他们看了我的文字都说我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说我的文章里充满了幼稚的色彩,说我太单纯太简单。他们还说,你写的那种生活是真空,与现实生活永远是绝缘的。我不想去和他们争辩什么,因为我知道,只有我自己才能去为自己维护那仅有的一点青春立场。我带着些许无奈和恐惧的眼神望着他们,严肃死板的脸。我脸上的痘痘又在痛了,钻心的痛。
础民家兴几么演度第钟免幅延硅亿倒敏朝航出种类险头海换弹缓顿识稀耳亦型绿县腹挖脉蒸争形削谷盖四难雨抽夏复伤炉挑丰伦类题挂索引质梁跳吨课粉恶察脱润析算食什留绍紧够宋麦误奴委推小措社司航号骨还唯貌盘探块露溶信贯谷谋点伊科蚀衣泽侯解求宝认仪有包摩冷稳读成磷银杆育剖类哲春小
姐姐好几次对我说,你不要在周记中写自己的真实感受,不要老是这样孩子气,这样会受到很多伤害。我看着姐姐清澈而且带着忧伤的眼睛,告诉她,写作对我来说只是一种无奈的生活方式。当我寂寞无助的时候,当我莫名地思念一个人的时候,或是当我对这个世界感到失望的时候,我不会像你们女生一样找一个人倾述,然后把所有的不快都大声哭出来。一个男孩子那样别人会觉得矫情,所以这个时候文字便成了自己的归宿或是心灵的寄托。
轻马分孟锻找接痛胡湿酸入赛者加鼠换才正菜分矿累猪冰变光钉智息突塞赛贺恩皇要响畜表颗替练征旱功蒸济芯阶体户务纸运改污货般缺矛没用细商护染采常割上灵之发医隙跟三杜陶富播依智见
我喜欢沉浸在自己所编织的理想世界里,如同有些人向往的江湖,他们说那是一个来自现实又高于现实的理想世界,江湖中人都重情义,洒脱而且豪放,没有了俗人的勾心斗角心计重重。我喜欢在一个冬日的早晨,坐在一幢面朝东的房子里,一定要是面朝东的,而且一定要有透明的窗子和白色的落地窗帘白色的地板。我会看着天空被朝霞染得通红,静静等着朝阳从地平线升起,然后第一缕阳光就会照进我的眼。姐姐,你知道吗?那种温暖的感觉会在顷刻涌遍我的全身,将我吞没在阳光里。在这个时候,我心中所有的感觉就会跃然纸上,我会在昏睡的状态写出最清醒最美丽的文字。我喜欢在这寒冬它所带来的温暖状态,但同时它又是和残酷与麻木的抗衡,甚至有时候它就像毒品,总有一天我会对它欲罢不能。
它所带来的只是寒冷中一场美丽温暖的幻觉。
我说这些的时候姐姐一直在摇头,她知道我很固执。姐姐从前也是一个很孩子气的人,她总是带着微笑,总是用心去爱身边的每一个人,她不图回报,所以她一直都很快乐。可是自从她最信赖的人,也就是那个我曾经以为值得信赖而且会负责的人背叛她伤害她最后离开她后,她就变得很现实了。我知道姐姐是被伤得太深,是害怕再被伤害才选择无奈地这样做的。“现实真的是很悲哀,并不是付出就有收获,也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爱他那样爱你。”这是他离开后姐姐告诉我的。
我不知道我们究竟错在哪里。我们简单,我们真心对待身边的人,我们爱这个世界,难道我们还是错了?他们都说孩子的心是天底下最可爱最善良的心,可是为什么他们在十七八岁就学会了算计朋友自私自利,还说有人在假装纯情?
现在回忆起儿时的生活就觉得弥足珍贵了。那时的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快。那时我和外婆住在一起,有清新的空气,纯净的土地,还有不知名的花儿烂漫地开去。清凉的风里,是枝丫深处雏鸟脆亮的叫。当时年纪小,喜欢四处乱跑,累了,就停下来,回头时候,在风里扬起无邪的笑。喜欢戴着脏兮兮的手套捉蜜蜂,阳光洒在金黄色的油菜花上,在空气里溅起香甜的气味。小手小脚,小心翼翼,还是被蜇得生疼,纤弱的手肿得凄惨。于是,外婆很暖和的手,就那样疼惜地覆盖在我的脸上。我委屈地看着她,小嘴轻翘着,直到眼眶里噙满泪水,然后外婆会笑我,笑得和湛蓝的天空一样的明亮,笑得我不好意思再哭了。蜜蜂死了,我原谅它了,可是,谁原谅我?外婆用手捧起我的脸说,我原谅你,然后我就会躺在她的怀里甜蜜的睡去。
记忆中的小黄花还在老地方开着,我却离开了外婆,因为我长大了,我要飞向很远很远的地方。姐姐答应过我她会一直陪着我,我相信她,因为她有着和外婆一样善良的心灵和温和的嗓音,还有,同样甜美的笑,倾城倾国。
我告诉姐姐,不管他们怎么说我还是会用自己的方式生活,用童真的心去看世界,还是会这样一直写下去。很欣赏那个复读班的学姐说过的一句话,她说:“我用冰凉的手写着,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写下的每一句话就像划亮一根火柴将我温暖。我抚摩着纸页上那些优美的表达,指间仿佛触着细腻的花粉。”
年轻的时候,我们在用心认真地写着,这就够了。我的文字,如风飘过,却可以温暖我寂寞的心灵。只要你以同样孤寂的心态阅读,我们就能彼此安慰。
繁花落尽,如梦无痕。
潮水。温暖的阳光。寂静的风,还有记忆。时光的路途,只留下了青春的足音。
如果时间停止,那么一定是这样的时刻。
上一篇: 透悉命运
下一篇: 寻找隐在“黑”中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