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终人未散
有人说过女子皆为听觉动物比起花花绿绿的东西一曲高歌或许更能吸引她们。应了这句话,那袅袅婷婷的昆曲便是最能打动我的声音。
也记不得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吧,打小就跟在您身边,耳濡目染,就认识了昆曲。昆曲没有牡丹的雍容华贵,惊世骇俗,她雅致,恬淡,即便是像《长生殿》这样的宫廷大戏,也会不知不觉早早流露出苍凉末世之感。她没有木棉的赤瓣玲珑,比水仙少几分萧然清冷,较丁香多几分端庄素雅,又不及玉兰冰肌柔弱。在我看来,它更像一株空谷幽兰,在了无人迹的峡谷中,茕然一身散发幽香,不孤寂,不沮丧,不高傲,不张扬。只静静的等待着相隔数百年的知音,踏着晨露而来,欣喜地因她的美流下热泪。
很多同龄人不理解我对昆曲的喜爱。他们常带着同样诧异的表情,说出同样的理由:“那是老年人才看的东西。”更有人说:“那是早该淘汰掉的。每每听到这儿,我总会想起您。爷爷说过您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却生来爱这些人以为不入流的事物。后来又是新中国成立您的大半生经历着坎坷,但对这昆曲的热爱之心却从未放下过。我至今记得您的杜丽娘,惊艳了我的时光。舒了舒水袖,轻启朱唇,曼声而唱:“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这段唱词,是杜丽娘感春伤怀,认识自我,思想苏醒的开端。“寻梦”一出中,丫环春香说:“夫人吩咐早饭要早。”丽娘问道:“你说人生在世,怎生叫做吃饭?”这一问,便是对古代“存天理,灭人欲”的封建纲常伦理的觉悟与反抗,是真性情的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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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您老了,也不唱了。总希望我也能完成您未完成的心愿,可天不遂人愿,我受了伤大概是再不能唱戏了。原以为您会很失望,总是我辜负了您,可您去坦然一笑说:“也好,也好。”一辈子戏如人生,您还是同那杜丽娘去了。
灼灼桃花,浅浅时光,佳人已逝,音容犹在。一曲牡丹亭,牵我相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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