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彼岸花
彼岸之花,花开彼岸,只是为了迎来那超度之人吗?
今年暑假,难得抽出空来,回了趟老家。爷爷奶奶还是我记忆中的那样健康,就连挂在脸上的笑容似也没有变过。声音从十几米开外传来,他们的喜悦我却听得清清楚楚。有时候总觉得,他们会一直在这儿,不会离去。但这种想法却又不能保持多长时间,呵,“一直”,怎么可能?毕竟,人终有一死。
吃过饭去家后的小花园散步,却见到一种从前不曾见过的花儿。它开得极盛,没有圆润的花瓣,只是稍稍向上蜷起。像是菊花,却胜过菊花——它红得热烈,红得绚烂,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不及它活得快乐,活得自在。它张扬着满身的红,在风的吹拂下轻摆,好不漂亮。倘若有成千上万这般的花连成一片,那该是多么地引人啊!
问过奶奶才知道,这花叫石蒜,本不是花类,但因长得美丽奇异,大家都以为是花。我央求奶奶,把石蒜送给我。将它带回家后,我难得萌生出自己照料的想法,就在电脑上查找它的资料。一查才知,这石蒜,并非是我一无所知的东西,它有一个比学科名称更为人所知的名字——彼岸花。
从未想过,传说中在地狱开放的彼岸花竟是这般的样子。原以为,彼岸花会散发出的是教人绝望的气息,从未想过,它会如此富有生机。这样的花,怎么可能是彼岸花呢?这样的活力,怎么想来也与那可怖的地狱相距甚远。难不成它是用它的这一切来让进入此地的人更向往和回味生者的世界吗?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为何总要这般不信任美好?
倏忽,我像是想通了什么。有些人,有些物,不是因为所处于什么环境就会被同化成什么的。彼岸花是这样,虽长于地狱,却仍旧生机勃发,完全不含一点令人恐惧的气息,如若不是真正了解过,又有谁会相信这一事实?爷爷奶奶,似乎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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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多岁,已迈入古稀之年的他们,似乎是被我下意识地定义为“身体不好的老年人”了,但其实,他们便如同这彼岸花一般,依旧活力四射。
它,他们,又何尝不是一种对生命的诠释呢?彼岸花处于充斥死亡气息的地狱,却未将活力消磨;爷爷奶奶,虽已年迈,但却有着年轻的心。这难道不能算是生命吗?不,着或许是从某一方面来说对生命最好的诠释。
啊,那彼岸花;啊,那些人;啊,那种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