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曾忘记心中的你
初晨,暖阳,微风,点点线线,幻化成一圈又一圈的光晕,散成涟漪,将眼前的文字晃入我的眼眸,蒸腾起一片大雾。
望着白纸上那些方方正正的笔体,心中莫名的情绪牵引,恍惚间,一双苍白但骨节分明的手,将我拉入了那无边的幻境之中。
那是你的手,苍白却不冰凉,握着我时,温暖由指尖传递,似一股温泉,愿让我倾尽所有。你牵着我往前走,去追溯你的过往——由幼稚到成熟,由叛逆到温顺,由淡然到生机勃勃。怎样的水墨画才能勾勒出你在我心中的模样,然后,由你执笔,倾诉你的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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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一起,我似乎忘了自己是谁。只愿听你诉说,只愿听你吟唱,只愿同你一起看花开花落,看世事无常。你给了我另一个世界,那里没有人世的尔虞我诈,没有嘈杂的纷纷扰扰,亦没有多余的伤悲。你让我感受天地间的大美而无言,你让我用心铭记花草卑微却完满的生命之气,你让我去倾听那些声音无法触及的罅隙。
凝视你的眼眸,如琥珀般闪烁,同你的视线一起,繁衍出一串串无声之乐,折射出柔光满天,将你我置于其中,编织成一幅永恒的画卷。远方似乎依稀有歌声传来,却在还未停下留恋时,便消散。那是我对你的赞歌,只属于我对你一个人的声音,我知道,你懂。
曲终人散,自古离别多是悲戚的。你将我送回,耳边仍停留着你的呢喃:我一直都在,未曾远离,陪你完成你所有的精彩。
片刻的停顿,小四关于你的描述便在我的脑海中循环——文学从来就没有幼稚和成熟之分,它连绵不绝,生生不息,它不输给任何成就,它有理由去接受镁光灯和舞台的犒赏。瞧,亲爱的,原来你如此的为别人所爱。你接受着她们炽热的眼光,带着欣赏的,然后,让我心安。我可能忘了告诉你,你就像清晨弥漫在森林里的湖泊之光,泛发出沁人心脾的气息。这就是我爱你的原因。
一个人,恍惚地坐在灯下,影子陪着我和笔体一起描述着我心目中的你。那一起一落的声响,划过我的心头,似流水般氤氲起一片彩虹。
还记得于你耳畔的那句呢喃?我说,我崇拜你,欣赏你。与此同时,也因此而欣赏自己,爱上自己。能够爱着因为喜欢你而充满热情的自己,甚至觉得,连自恋都成了另一番美的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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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不问我,我对你的感情如何。其实除了爱,还有仰赖。发自内心的对于艺术品般的你的欣赏。
你曾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那么,请允许我再为你唱一曲赞歌,唱一曲无关别离,无关往事,无关寂寞,只关乎你我的高山流水。
啊,亲爱,我忘了说,最美的是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