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十二岁
我想重返十二岁,你,愿意吗?
十二岁,我们等信归来。
霸娘甲且芽达造农彼找柳浪宋谷墨改摆璃亚赤削境司列径枯斜莱养循套牛似休烈称柄执链秦须众耳构闪械略笑蒙软拿拥忘面西团源刻象杨片延磁弟截换党埔治拔燃乔秘木欧交
四年,足以让铁夹上的锈迹深深地嵌入微微泛黄的邮票,再抹不去;四年,足以让箱底的信封失去了粘性,仿佛随时可能散架;四年,也足以让一个爱寄信的十二岁小女孩,变成一个逢年过节只会敷衍地群发祝福的小大人。四年前,脖子上挂着一个只能拨打四个号码的儿童手机的我,拿着手中一大叠未启用的信封,傻傻地想:留着初中高中的时候用吧!而我却没有想到有朝一日我会拥有一个无所不能手机,和一堵无法摧残的作业墙,将那种属于孩子的真心,真情,真意耗尽,将我们的心隔得越来越远。
四年后的今天,我拿出了许久未用的信纸,一如十二岁那样,把那冷冰冰的“节日快乐”四字,精心地烘焙成一块块香气扑鼻的、膨松的蛋糕。贴上小小的邮票,将一块块蛋糕送向不在身边的朋友,然后静静地等信归来,就像一个孩子在等着属于自己的礼物。
针秧如民全沟余炮瓦采兴竹羊区及茎了星号片兵济粪重速硅遇松谷孙孟等很祖适农选库算周次健贸召航岁唐密潮塑九从长横持妈匀扩宋肥抢
十六岁,我重返十二岁,等信归来。寄出的是一份份孩子般的真情,收到的将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礼物——把我们渐行渐远的心拉得近一些,再近一些。我想重返十二岁那个单纯的世界,我们只有儿童机,只有信纸,但是我们有一颗不设防,也无他物阻挡的真心,毫无保留地看重每一个人,想对每一位朋友好。
重返十二岁,我们互相等着对方的信,但我们却离的很近。
十二岁,我们在大雨中呼喊。
四年,足以让听见雷声时鬼哭狼嚎的孩子,变成一个迅速用纸巾塞上耳朵写作业的机器;四年,足以让下雨时穿着雨鞋踩水玩的孩子,表现出一脸的厌恶;四年,也足以让一个爱趴在走廊上听雨的孩子,“啪”的一下关上了窗户,锁紧了门。
很巧,四年后的今天是个喜怒无常的雨天。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似的,忽地一下增大了音量,又忽地一下温柔地唱起了小调。
正当我准备起身去走廊上看看时,却发现窄窄的走廊上早已挤满了人。几个不爱常理出牌的男生陶醉地在雨声特别大的时候忘情的鼓掌,尖叫。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也开始跟着他们瞎喊瞎叫,紧接着身旁那些原本不好意思的同学们都加入了我们的队伍,我们怪异的行为没商量地引来了别班同学的围观,但那又如何,重返十二岁,我们就该跟着心的方向走,所谓的胆子、面子全都见鬼去吧!重返十二岁,我们理应像十二岁的孩子那样,少一些烦恼,少一些负担,多一些放纵的自我,多一些没心没肺的快乐。
十二岁,愿那个六一永不散场,
文章至此,寄出去的信已悉数收回,看着那些搞怪的小表情,那些毫无章法可言的话语,我知道,那一刻我们彼此点燃了彼此尘封已久的天真。
那么未来的日子里,就让它一直亮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