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昙花正在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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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样的题目开始一篇文章,未免顿觉娇柔,一如那些一大堆苍凉辞藻堆砌而成的一形如尸肉的文章,在爱过情过后浓得干瘪且乏味的记忆。
可是我仍执着地写下了这个题目,因为他本身是很美的,那一片淡淡的荒原,突兀着几棵若有若无却又行若故孤独的槐树。还有那些只在荒原上孤身而行的人。
或许那些孤独才是人世间心底所沉睡的悲怆,会在某个偶然的黄昏闯进那么美的意境,然后静静独处那么一份沧桑荒凉。
真实的记忆犹存最朴素的怀想,当一个人真正感到莫若有若无的孤独的时候,必定是在那些大喜或大悲后想念起的曾经所亲近过的人,念想起亲近过的事。
每一个人都是游子,而离家而行的彼岸,是总不如家的那一丝温暖,彼岸都悲怆犹如记忆的一道伤疤,在流年的水波中静静荡涤成心底的一泓忧怨。
离开生育我的热土已近六年,而几日前看到的灾祸顿觉此世的一丝荒凉。
已经有六年忘记了那些事,而亦也念想了他们六年,与其说是怀恋他们那些人,还不如说在自己的记忆里念想自己的曾经。故乡从没有在事实上承担过什么,只是游子精神上的一丝载体,而又幻化为游子心里四季常春,繁锦若游子心底的曾经。
那些时日,女生一年总是裙子,我的故乡本不热不冷,夏冬亦无太大分别,到了故乡意外的地方,才觉夏草冬雪是多么大的悲哀。
而我亦喜欢那淡淡的芒果香。
如今手捧一粒细如珍珠的芒果,看它身上遍布的沟痕与长途劳顿的腐臭味。
亦怀想起彼时年华来。
人总会长大,而时光中充斥的铜臭味道夹杂而来的是城市特有的酒精与尼古丁的味道。
每个晚上有无数的人趁着夜色在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做着别人看不到自己也看不到的事,也有无数的人趁着夜色在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放纵自己的身体与灵魂以求莫名的慰藉与喘息。
这么说来未免荒凉,可是人已经不能抱有太多的希望,无论对别人,还是对自己,从世上的这条泥洼满布的道路开始,就已暗示这世上没有一个可依靠的义人,如圣经所述,我们只有在绝望中方可尤觉那么一丝可怜的希望,并紧紧珍惜它。
此世悲怆,心亦犹可荒凉,只要血液还犹能保存那一丝血性的热度,维持生的决心与毅力。
独自一人继续走,在每一个绝望而又似乎嗅到一丝希望的夜晚,便恋上听许巍和汪峰的歌,像一次远行,孑然一身走进荒原,大漠与那些潦草的风景。
在异乡的此时年岁,也延续着那些年的步伐,每次出行前收拾大包小包的东西,顿觉累顿,人一生背负着那么多的沉重出行,而后一身灰尘与劳顿回家。
仍是那包东西。
那么,现在,不是一个人再独自行走。
再结识了那么多一样觉得此世荒凉的人,我们都在彼此世界里憎骂世界的颜色。
家,喻,杰,雨。
同样在青春这条道路上行走,同样让汪峰崔健许巍来塞满耳机和CD盒,同样在咒骂中渐渐形成城市里的每一个人。
夜可以凉得麻木,而我们只能在彼此的被窝里颤抖瑟缩。
这座城市所赋予生命的无可寄居性只有让我们所拥有的时光无处安放而四处游荡,而后去在高楼狭缝之间觅到一丝犹可喘息的角落,在紧如《后天》的压抑氛围之中渐渐沉睡。
到底我们在爱着谁,我们又在念想着谁?
灵魂一层层把心灵包裹起来,那些年岁智慧越走越远。
而对于这些浅薄无知且散乱的文字,就留给那些有过故事的人来赋予他们无处安放的灵魂。
夜深人静的时候,对面38楼的一株昙花正在开放。
我依然要执着地写下这个结尾:
此时悲怆,此世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