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
时光不老我们不散这不是梦——题记
所谓的幸运,我想便是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我的幸运是在那个莲开的夏季,遇到了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我那平静无波澜的生活闯进了这么一个丫头,从此激起了千层涟漪。
她,生得娇、柔。总给人以一种想保护她的欲望,一头及肩的长发,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灵动得让你猜不清她的小心思,而眉间总带着点似有又无的悲伤,一笑就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我和她并肩坐在操场上,风吹起她的发丝,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哼着歌,突然我停了下来,说:“我想她了,那个叫我宁瓜子的家伙。”
“嗯。”她轻轻的答道。
“我还是放不下她,忘不了那段失败的友情。”
“我知道。”
我趴在她的肩上,贪婪的闻着她发梢的香气。她的肩膀,虽不及父母的宽厚,可在此刻,却给了我莫大的安全感。沉默够了,我又接着哼起了那首未完的歌。
我们经常这样黏在一起,虽无言,但彼此都懂对方的心思。
她还是我的专属私人翻译,我是一个很懒的人,很多话都是简略了再简略才飘出来的,而对于这些话,其他人都很是无语,半天搞不懂我的意思。这时,我便会很自豪的拍着她的肩膀,说:“来!翻译。”当看到他们听到她的答案后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便会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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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对着她自恋也是一种很奢侈的享受,她不会马上就像别人一样嫌弃声满天飞,她会静静的听你念叨完,然后娇嗔道:“你这个自恋狂!”
只有她懂我坚强下的脆弱,只有我懂她微笑下的伤悲,我们就像两只受了伤的小兽,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互相为对方舔舐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