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花·烟雨与·江南
吴山越水,柔情蜜意,烟水蒙蒙的湖面上,是采莲的少女,唱着“风月无情人暗换,旧游如梦空断肠”的欧词中的句子。婉转的歌声随风飘荡,沁人心脾。
多情剑客无情剑
铁马金戈的战阵,或者文人墨客的梦里,总有一把剑。剑,是冷兵器时代的名词。火炮出现,狼烟不起,战场再没有了剑,但是剑鸣铮然有若龙吟的利刃,却在文人的梦中延续了千年。剑,是雅士的一个证明。
剑是死物,然人却有情。风流儒雅的侠士,是成人童话里永远的主角。关东大汉,持铜琵琶高唱“大江东去”,该拿悍勇的青龙偃月刀;西南苗寨,虫豸毒蛊,神秘莫测,应配奇门兵刃。只有烟雨蒙蒙的江南,与世无争的小镇,春花秋月,随风舞剑,赏心悦目也快然自足。若说轻灵飘逸,“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舍剑其谁,舍江南何处?
剑本无情,剑客却多情。人持剑舞,剑亦有情。
花如解语应多事
蝶恋着花,来来回回,上下飞舞,舞姿曼妙醉人;人恋着花,喁喁私语,吐露心事,却作扑蝶为戏。于是《蝶恋花》曲中,总有数不尽的缠绵。
这一切,只有花知晓。
只不知梅子黄熟,细雨纷纷的季节,是否还有花记得那个倚门回首嗅青梅的含羞少女?花不能言,于是江南的烟雨才显得如此朦朦胧胧——那是猜不透的少女情怀。这就是柔媚秀婉的江南么?
花总是含羞不语,宛若江南的女儿家。流水也不需如此无情,或许可以等待手持花锄的女儿,怜惜地掬起一捧清水,和着花一起葬在土中。伤感的是什么呢?“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花是江南的女儿,重又回归大地,滋润着母亲,它应该是高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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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伤怀于人事的代谢,让闺中女儿伤春的,是另一种东西。它总是缓缓地撩拨少女的心弦。这些东西,只有花知道。
花不能语,但能解人心,花如解语应多事,石不能言最可人。《解语花》的句子,只能让我们去猜测。
沾衣欲湿杏花雨
江南总是飘着缠绵的雨丝,如针毡,似牛毛,将水乡的风物映衬得如梦似幻。青石板上,举伞的行人纷纷踏过,击打出一段美妙的旋律。
“小楼昨夜听春雨,深巷明朝买杏花。”花瓣上沾满晶莹的雨珠,如何不惹人怜惜?“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已觉秋窗秋不尽,哪堪风雨助凄凉!”江南才是水做的骨肉,春夏秋冬,无不氤氲着水汽。——薄薄的轻雾浮起,难道不是笼着轻纱的梦?雨丝是细密的,雨中物才显得婉约。看不真切,正仿佛是轻烟升起一般。
这烟雨,总是令人陶醉的,但总显得单薄了一些。
直到苏学士淡然一笑:“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总觉得苏轼朗声吟出这首词时,胸中充溢着万丈豪情。
不如归去!一任风雨飘摇——心中既无风雨,风雨却也不去助什么凄凉,这叫作也“无风雨也无情”,是么?
何处是江南?
江南的剑不是血与火,江南的花如女子一般娇媚动人,江南的烟雨更像一场梦,一种恍惚的情。
于是,江南是在何处?
是“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的扬州?还是“小桥流水人家”的江南小镇?
或者,是五柳先生的一株菊,李谪仙的白鹿青崖间?也有可能是在只辛稼轩才能领会的落日楼头,断鸿声里!
又想起最喜欢的白乐天的词: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
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江南,更可能是文人士的一种情怀——那里有采莲的纯真无邪的女儿家,空气中飘荡着她们“风月无情人暗换,旧游如梦空断肠”的欧词中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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