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最大限度
今天上英语课,表演对话时,丝毫没有心理准备,我被点了起来,不善于表演的我把着个戏给演砸了,丝毫没有一种迟到的急迫感,比起张宸的演技,我只不过是个“马戏团”的小丑罢了。因为这个原因,使得我在下一节课上看见别的同学举手,我也想举,但害怕自己又出丑,所以那一上午我都没有举手,晚上,我想到这件事我不禁与我看到的一个实验室的主人公联系在了一起。
一位科学家做过这样一个实验,把许多跳蚤放到一个瓶子里,瓶口用通明玻璃盖住,刚开始跳蚤们都向外跳,但都被玻璃档了回来,一段时间以后,即使把那玻璃取下来,那些跳蚤也只能跳到瓶口那么高,那些昔日的跳高冠军,被封闭在自己界定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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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是那个跳蚤,在遇到困难之后就在困难前面加了一块玻璃,让自己去摸索它,但从来也不会跨过这条线,即使困难被解除了,况且我连跳蚤也不如,它们是在几天才习惯的而我却是在一刹那就承认了我与困难的距离。
班上的同学杨宁可谓是口起之秀,其毅力就如长江。黄河一般那么巨大,如果他是一个跳蚤在一卸去玻璃的一刹那,他那渺小的身躯已经在人身上定居了,而像跳蚤一样,我缺乏的不是条出去的能力,而是信心与胆量,其实理想就与这个类似,有时很准,说什么干什么,这就是行动的伟大。
最后再说句经典的话:生命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便是我们在内心为自己射定的高度。往往会分成三种人,一种跳出去,二种跳不出去,三种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