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爱情
回到武汉已经三天了,接连着下了两天的雪。早上(其实不是早上了,应该是十二点)起来,打开后门,冷风倒灌进来,扑入眼帘的,是一片苍茫的世界。地上积雪很厚,光秃秃的树也是银装素裹,几只狗在雪地里觅食,间或有三两只鸟儿从眼前澄澈的天际里缓慢滑翔而过……
这景致,说不美,断然是不真实的。想到这些,我就有些感伤了。从遇见你之后,但凡看见好得不得了的景色,我的心里却愈发凄凉。因为,你不在。你总不在,不在我的面前,不在我的身边。于是景色再美,也只是做了内心凄凉的陪衬。于是只要你不在,我便无心一个人去看风景。纵使再美的风景,要是没有你的陪伴,依然缺少些什么。那么,美好的风景,留给我们以后一起牵手去看吧。
回到家里,睡眠质量异常高涨。许是心理作用罢。抛却漂泊在外的无助感,丢弃尘世一切芜杂,驱走无止尽的寒冷或黑暗,回到家里,内心的阴霾不需驱赶便自然消散,顿觉整个人身心一下子轻灵无比。安宁,安静,安眠,安心。正是因了这种没来由的放松与舒缓,这三天睡觉夜夜都有甜美轻灵的梦作伴,一觉醒来,已是近黄昏。
当然,毫不掩饰地说,我的梦里,有你的身影。潜意识里,已经把你当做我的家人,当做我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员,以及我余生携手相伴的好妻子。我的飞信群组和qq好友,你的位置就处在家人那一栏里面。
十六日回来那晚,在火车上度过了一个艰难疲惫的夜晚。临近春运,自然而然,火车上人异常多,行李没有地方搁置,过道上也满是站着的人们,烟味,泡面佐料味,各种食物的香味…..各式各样的气味混杂,飘绕在狭窄空间里,逼迫得人近乎于窒息。虽是坐票,却一点也不比站着的人轻松,整个人几乎快要被挤压成碎片。还好,一路上想着你,听着歌,看看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看看电影,偶尔和周围人说些不着边际的闲话,合上眼打盹,睁眼闭眼间,武昌站到了。天知道,当乘务员用高亢洪亮的声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里是多么的激动!终于到了,终于解脱了。而一路上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一句话:今天,我们分隔两地,而从今往后,我所有前行的方向,都指向你所在的地
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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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五点半到站,天空漆黑一片。整个江城处在沉睡和苏醒的交接点。灯火辉煌,人声鼎沸。久违了,这喧闹的世界。久违了,这熟悉的口音。可是,当我一个人的时候,你总是浮现在脑海里,不断飞进我漫无边际的思绪。
我不在的时候,你在哪里呢?我不在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在想些什么呢?我们相隔这么远,所有的所有,我无从知晓。我唯一知晓的是,你不在的时候,我只是思念着你,不停思念着,我亲爱的你。我是如此强烈地希望,年轻的我们,终有个好的未来。这就需要我们,在绚烂的年轻时光里,马不停蹄昂首赶路。目前的你我,都处在一个关键节点上。你在北方为学业奋力拼搏,我在南方翘首盼望下一个更南的南方。而我们的视线,都望向同一个地方,那便是,我们共同的家园。
我不止一次憧憬着这样的场景:我们面对面吃完早餐,亲吻过后各自出门工作,晚上回到家在厨房这块小天地里带着笑为丰盛晚餐彼此协作,饕餮过后,所有白天曾失望的失意的疲惫的全都一一散去,带着愉悦轻松的心情,我们相拥而眠。书房朝南,一年四季都有充沛的阳光,我们相偎相依坐在淡黄木质地板上,看书,聊天,写小诗歌,做小人物。偶尔安排或长或短的假期,我们牵着彼此的手去看外面花花绿绿的世界,两个人,无论走到哪里,牵着两手就是一片全新而又温暖的天地。等到我们走得累了,再回家,复又开始朝九晚五的宁静生活,琐碎而又不失幸福,平淡却也活得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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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应当清醒,梦境虽美丽,但必须得付出实实在在的行动才行。做梦而不行动,做了也等于白做。所以,加油吧,我们都应当加油。
今天睡到下午一点才起床,冬天的被子无疑是最温暖的。吃过饭,我穿戴好之后,推门出去,想好好看看这大好雪景。毫无疑问,我是极其喜欢雪的,但同时,却又不大喜欢刺骨的冷风以及零度以下的低温。钟爱洁白无瑕的美好雪景,却又厌恶恶劣的寒冷天气。I have to say, it’s a paradox。
我行走在厚厚积雪之上,鞋子和雪相互撞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这清脆的声音像是一种有节奏的轻柔呼喊,格外好听。东湖的最东端就在这里,清冷的风从河面飘忽而来,从颈部灌进身子,脊背一阵寒冷。隔河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