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的诗句
『突然好想哭』
一只受伤欲绝的麻雀
垂死挣扎在草地上
飞翔的羽翼也不能循风扑翅
死了心还要一如既往躲回树间
突然好想哭的冲动
眼眸在此刻血迹斑斑可怜
缺少信心的志向被大雨冲走了魂
如此惨境设置好欲生的障碍
不恐惶的时代随风飘远
真希望几抹红太阳抚平粗糙的心胸
害怕丧失生活滋味的单纯倾诉
怎能将上天的心灵打动得无头无绪
落魄的年轻时节
春意盎然也无法挽救老去的情
想哭的伤痕未愈合样走走停停
似乎要寻找久久不能释去的缕缕泪尘
用愚蠢的举动来把鼻子麻痹掉
抑制泪泉如瀑布般飞流得无拘无束
『寄不出去的信』
连吃饭都感到多余和麻烦乏味
太过急切的未雨绸缪
雨点还是放不下包袱
不经任何思索便夹杂进泪流
信的长度将信封撑破至无语
模模糊糊的地址又是眼睛惹得祸
邮票的力量不足够寄托这重重的情
回头却望见夕阳已移到山的另一侧
空空的肚子不经意地捉弄起主人
洗发水瓶出来的液体过期已好几年
头皮不喜爱这种伤害却无力拒绝
浸润湿尘汗珠的畸形手帕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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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简单单的思念却被粗略地清洗干净
受伤过度的肚子照旧没有得到着人的关心
花费一天的开开心心只为传送不愉悦
到头来寄不出去的痛苦依然缠住头尖的直发
『残缺的回忆』
昨天的声音依旧回荡在深谷里
少了烟雾的景象让心灵无法伸展
灰蒙蒙的一切将记忆的石块腐化
不忍心却不自觉地遗漏了过去的约定
鲜花灿烂般的故事撑起了全部过往
湖面的烈日对自己的眼睛发起脾气
红烫烫的两耳听不见些许熟悉的歌声
放飞了的鸽子大概早己将承诺撕碎
沉默的木棉不得不选择放弃艳丽的曾经
经久不息的连环回想只有停封这条路途
花香的味道唤起了少年对荣耀的深思挂念
不再回头的航船总是鸣着撩耳的喇叭
不完整的经历不真实的回忆一直都不老去
残缺的枝头吸引不来年轻热忱的鸟群
记忆里的浓咖啡将味觉的灵性妆扮到遗忘
『水鞋里的鱼』
欲望这只怪鱼被主人塞进水鞋
毫不顾忌的狂妄呓语传进两耳
惊醒了梦乡里安分守己的陈年旧魂
鱼儿的感觉失去浩瀚的大洋彼岸凝固起来
快要渴死的滋味确实难以坚忍
脱离了仙境的生活一切都得转了三百六十度
翻来覆去的焦虑此起彼伏着惹人发怒
为了生而取义的生意做成了便是神话传说
黑暗无光的希望点不燃幸运的蜡烛
好几天都未复习功课的压抑找到目标
水鞋里演绎的悲剧偶尔会带来几片笑声
然而命中注定的饿运终究缠绕起瘦鱼
打抱不平的脚趾不小心伤害了可爱的小鱼
水鞋的容颜被无情的浊浪打乱了
变得不自信的鞋面反射的光芒微弱无力
渴死的结局还是如期点红了主人的眼廓
默默的抽泣将鱼儿的灵魂放生海洋
曾经的相伴化作永久的留恋深入思想的脊髓
『过期的约定』
那些注定被遗忘的街头乱景
是我们第一次相遇时津津乐道的话题
嘈杂无序的声响考验着疲惫的双耳
掩盖耳朵的两手惊受了寒风便缩回衣袋
相互凝望的眼珠子忽然低垂不再期盼
忘记倾听流水的遗言中就要毁掉前程
前前后后的讨价还价激怒了沉闷的后背
世间的宁静彻底地由失落变为绝望
那时天边的云彩代表你对我许下的承诺
桥头飘下的木棉红透了内心的不舍
去年今日的欢歌在今年换成了离歌
悄悄离去的约定连脚印也被时间擦去
『屋后的鸟』
清晨的风露在屋檐上排成一条线
顽皮的鸟儿在瓦片上蹦来跳去
悦耳的炊烟在树尖委婉地消失
拉开歌喉想要与鸟儿的歌声媲美
敏感的鸟群啄伤了瓦片里的年轻小草
叽叽喳喳似乎是在对现实发出的疑问
这种困惑是我在雾中不专心眺望远处
清脆的下课铃声使屋子有些害羞地微微一震
飞上树枝后鸟便隐藏在去年建好的草窝
怀着希望再一次同树叶随清风共勉
『触摸心灵』
平常人不懂得委婉时拘谨
餐桌上准备好的欢声笑语
随着心灵舞动的节奏在起伏
不定向的足迹在下雨天留住了消逝的水
手心多了一只刚折好会飞的红蜻蜓
东西漂泊的游船感叹景色太美
水纹在心底里自由自在地游荡
多出来的顾虑为脸庞戴上面具
执著向前的气息如阳光永不离去
全部的感情寄托骑上了顽皮的马
奔跑不停的脚趾起了厚厚的茧
不打算计较谁又能表态全程负责
气势汹汹的种种假象被青草怀疑
漫不经心地将来之不易的海风追赶走远
『危楼』
没有留下朝代的记号
滂沱大雨冲起了古典气息
珍珠玉瓦早就无影无踪
只剩下闲人路过的足迹
曾为古楼修补现代砖瓦
那股学会了排斥的力量
抛开了人们的一番好意
杂草在墙角安下临时的家
风风雨雨习惯了刁难旧楼
谁能替危楼立下一份遗嘱
来回已不用钥匙亲热铁锁
悲叹感慨挂在了嘴边微动
读不懂古楼装扮自己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