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宋词之行
曾几何时,我也被卷入时空的漩涡之中。我看见过歌妓的哀叹,边关战士的热血,女子的思念,情人分别的痛苦。这一切,因情而起,因恨而消。我只是一个误入宋朝的女子,一个追寻人间诗词之道的读客。
我总是偏爱那歌妓写出的哀怨词调。总是由心底的爱慕,转为期盼,思念。当她发现自己所爱慕的男子已然忘记你的存在之时,最后,心如死灰,郁郁而终。我想,这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也绝对是装不出来的。这般蚀骨噬心之痛,竟要由这样一个女子来承受。也许是因为容颜,也许是因为身份,成为了男子抛弃她的“挡箭牌”。若当男子终老之时,又是否会想起那曾经笑靥如花为他伴唱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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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为出于女子的缘故,还是喜欢女词人的笔调,女子的词,我总是第一个看。“愁病相仍,剔尽寒灯梦不成”的朱淑真,也许就是在剔尽寒灯梦不成的孤独里死去的。我不止一次为她叹息。朱淑真少年冰雪聪明,能工善画。但在父母包办婚姻的时代中,她被嫁予了一个市井男子。可这样完美无瑕的女子怎能和一个满身铜臭的粗鄙之人一起生活?夫君可以待她相敬如宾,可她却无法待他琴瑟和鸣。她那颗本就不够温暖的心,在这样冷淡的生活中渐渐死去。她的夫君,应该是白衣翩翩,满腹经纶的俊朗男子,可以给她对镜描眉,花前月下,携手共度一生的。可人生最大的悲哀便是:两个人靠在一起,心却在最遥远的地方。她的一生,什么也没留下,只有一册《断肠集》,便香消玉殒。
“十年生死两茫茫”这是苏轼对爱妻王弗痛彻心扉的哀情。苏轼用了十年都没有忘下的,是曾经的相濡以沫。那种失去伴侣后的孤独寂寞令他难忍。阴阳两隔,相逢只能在梦中。“相顾无言,只有泪千行”正为“无言”,才显得沉痛;正为“无言”才胜过了千言万语,让这个梦境感到无限凄凉。
“并刀如水,纤手破新橙”总能让我看见一双白皙素净的手,柔缓的切开一个新橙。可这样的场景,人生又有几次呢?大多数都是悲离的吧。就像陆游和唐婉在沈园的相逢。他本是风流倜傥,她本是才华横溢。只因为陆游母亲的干涉,让两人从此离别。在沈园,陆游作下了一首《钗头凤》。他写出了她心中所想,她唱出了他心中所念。可曾经沧海难为水,无论如何,终究是回不来了。红颜薄命,让人叹息的是那错错错,莫莫莫。
旧月,今人,古人,新月。每当月色普照大地,鞠清辉,品宋词,它们繁华亦炎凉,悲欢或离合。回眸历史,明月依旧。唯有旧梦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