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鸟
“妈,为什么大家都叫我‘狗鸟’?他们的笑声好难听……妈,他们为什么老用手指戳我的头?我的头好疼……妈妈,呜……”我偎依在妈妈怀里,她抚摸着我的头,背上只感到一丝悲凉。妈妈,你哭了?你从来不哭的……
我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重点初中。我还是操着一口流利的闽南话。但总觉在说话时背离了些什么。中学是很难熬过去的。耳边常常响起……
“白痴!笨蛋!连这一题都不会,自己去做!”老师的严厉的呵责。他还很年轻,刚出道不久。边说还边用尺子敲着我的头。我感到无尽的绝望——我再也不读物理老师了!那年,我的物理不及格。
“妈的!”这是我学的第一句脏话。我已经把它施予了她些老师,同学,朋友,甚至是弟疵……
指针继续转着。
这次我是以除物理外,各门学科都得A考上国光高中。“你妈的!龟孙子!”我的技艺已炉火纯青,几乎一句话中有九个字是带刺的。
“你妈生的孩子没屁眼儿!”我享受着骂完一句时的“舒畅”心情,觉得自己“高大”得不得了。她的脸憋得绯红,并没有顶嘴。不一会儿,泪就全涌出来了。她哭了?她是从来不哭的!我站在那里,傻愣愣的,“妈妈,为什么……”我抑住了泪,忙不停地向她道歉。她并没有原谅我。再后来,她便没和我说过话,直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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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
我带着一个大概10岁的小男孩走在过道上。他向我说了他的故事:他妈妈是以外省来的。每个人都骂他,打他,他最能相信的,只有他的妈妈,还有我,虽然我们才刚认识。“他们都叫我‘狗鸟’,听妈说,那是对外省来的一种俗称,很带侮辱性,我当时就哭了。”他说着,眼里闪着光。我震动了。“狗鸟?”我不也是?往事浮现了起来,打骂声……
“妈的!”他轻声骂了一句。我停住了,我低下头,抚着他的头,说:“不准说骂人的话!不然……”他吃了一惊,随即又点了点头。我也告诉了他我的故事,也只有他能听我讲了,“不,还有她……”她就跟在我后面,她听到了刚刚的话。她的脸又红了,说了声“对不起”我才记得她以前也骂过我“狗鸟”,我们也是因此认识的。我们三人一起走在这雨道上,没有别人……
文章没头没尾,让人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