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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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诗人说:一枚三叶草,再加上我的想象,便是一片广阔的草原。
我想,这就是诗人心中所想象的圣地,一幅至纯至美的画卷。在诗人的内心,总是试图让诗歌抵达一个更高的高度。诗歌,是用最短的途径,到达事物与思想的核心。面对喧嚣浮华的现实生活的海洋,诗歌的简洁与内敛是属于文学的一种高度自制的珍贵品质,更是一个人内心灵魂的真实写照。
有人说,一个没有诗歌的民族是一个没有希望的民族,深以为然。诗人们交出诗歌,如释重负。然而,后面真正要做的却是需要更多的人殚精竭虑去继续努力做好诗歌这件事。
有一句话这样说:诗歌注视着我们,我们注视着诗歌,生命在重生的战栗中歌唱。
这些关于诗歌的语句仿佛无时无刻都在向我们传达着这样一个信息,即:诗人们从想象中诞生,诗歌又从心灵深处开始歌唱。诗人徐鲁曾经讲述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位年青的诗人对老托尔斯泰叩问:一切/成熟了的/都必须/低垂着头么?
老托尔斯泰没有明确回答他,但我们可以想象,我们所走过的每一步路,都将成为往事,无论它们是欢乐的相逢,还是痛苦的别离,请你相信,无论是热切的期待,还是深情的追忆,我们所唱过的每一支歌,都不会转瞬消失,就如同罗莎.卢森堡所言:“无论我走到哪里,只要我活着,天空、云彩和生命的美,都将与我同在!”——诗人徐鲁所要阐述的其实就是一个人来自心灵的述说。
在诗人笔下,每一首诗篇,每一段词句都是一次奇异非常的心灵旅行,伴随着心灵的颤栗和热血的沸腾,诗人内心的世界和孤独被触及并被缓缓地打开,那些仿佛是信手涂下的只言片语,如钻石、珍珠般闪亮,那是人生记忆里存留下来的散碎片段,它一定在这样的时刻被复原、被放大。我丝毫不怀疑每一位诗人都有着这样一片精神的高地。
当我们不断的被前方的“到来”推到时间的后场时,也许我们还没有真正的明白,在时间和岁月的空间里,我们正在被一点点的遗忘甚至抛弃,只有精神才可以不朽。诗人邓诗鸿在《内心的西玛拉雅》中这样的表述:“我看清了它瘦削、沉郁的倒影/轻轻一拂袖,一个细小而宁静的王国就要打碎……”一个细小而宁静的王国就要被打碎了,在一个异乡人的心中,一种复杂的情感在纠结蔓延,让我看到在这些文字下面,忧郁来自于一个人的内心,那是一种异常孤独的歌声。但这种孤独是必须的。
关于人生,赫拉克利特有一句名言:“一个人的性格就是他的命运。”这句话包含两层意思:一是对于每一个人来说,性格是与生俱来、伴随终身的,永远不可摆脱,如同不可摆脱命运一样;二是性格决定了一个人在此生此世的命运。
曾经有人问泰勒斯,什么是最困难之事,回答是:“认识你自己。”接着的问题:什么是最容易之事?回答是:“给别人提建议。”这位最早的哲人显然是在讽刺世人,世上有自知之明者寥寥无几,好为人师者比比皆是。苏格拉底更进一步,从这句箴言中看到了神对人的要求,就是人应该知道自己的限度,承认自己在宇宙最高秘密面前是无知的。“我知道我一无所知”——因为这句话,他被德尔斐神谕称作全希腊最智慧的人。事实上,自古至今,一切伟大的人性认识者都是真诚的反省者,他们无情地把自己当作标本,藉之反而对人性有了深刻而同情的理解。或许我们远未达到这些人性的高度,但,如果能在心灵的旅程中,做回了自己,并且是本本分分地活,这,应该就是生命的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