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二月时
只几天就三月了,用笔把二月留下。
说是早春,就不是春,但也早已别了冬。就是这样一个甚至谈不上是季节的时节,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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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门,不一样了。看着窗外的风依旧把树枝吹得左右摇晃,走到其中才知凛冽已变为清冽。也不想再动,深吸一口,发现不再需要用身体的热量与之抗衡。接受,然后容纳。
清冽的风把天空刮得清清的,许久不见这样的清蓝,清风拂过,云淡风清。清冽,清凉,清爽,清透。早春,一个清字足矣。
依旧像每次寻春一样,慢慢寻觅着绿色。真的在墙上看到了一片鹅黄。走近才知,不过是生来就有绿色的枝罢了。淡淡一笑,何必心急呢?还不到时候。
随手折了一段衔在嘴里,忽觉有些异样。细看才发现上面的几个凸起。是芽。还真的有。回头,花似已开满墙。
到街上,人们纷纷对我点头微笑,我们却并不相识。甚至有一过来与我同行,我都欣然接受。因为我看到人们的表情已不如一月前那般僵硬,笑容被春风融化,变得和它同样和煦,倍感亲切。也不知是否是身处农村的缘故,但总之是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近了。
那些坚冰,已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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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旁买了几只冰棒,慢慢品着,几个月的暖气燥热,该消一消了。转头看着身旁人们散发出的活力与朝气,微笑。阳光洒在额边的汗珠上,也许会泛出晶莹的光彩。那是夏天般温暖而明亮的光。抬头,云层快速地移动着,露出更加灿烂的光束。再一股春风袭来,吹得走我身上厚厚的装束,却吹不走这份暖意,也吹不走人们的活力与喜悦。
这春风,是吹进了我们心里。
这是荡漾在我们心底的暖流,它展现在每个人的脸上,渐渐扩散在人群中,这份暖意不变。
这样的景里有这样的人,这是早春二月时。
说是早春,就已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