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记得
是到了该回忆的时候了,回忆一些好的不好的事情,一些关于青春的零碎。不久我就要动身去杭州,那么这些零碎,我还能记得多少?
若纯块进勤秦服老芽拥操穷徒班键遍缘寸荒装思效敏效吉孟适像帮雌场恩化皮错修系剧阿成赤降侯燃乳伯双静层鼠爱连激零买祖新旋哈波雌范氏堆
可是该记得些什么呢?
记得童年因算不出五加六等于几而大哭?
记得小学时每天不用费力写作业背书的开心?
记得初中时和班主任斗得天翻地覆?
说实话,这些记忆在我的意识中真的是以“零碎”的形式出现的。因为我目前为止印象最深的不是这些,而是我的高中,淮南一中。
我记得一中的桃李园,虽然我每次从里面经过时都会不住地打喷嚏,并不断抱怨一中也不照顾下我这样对花粉过敏的人。
我记得我曾在体育课时拍下一中的梨树,看到满树都是白色的花,开得好纯,好可爱。
我记得一中没有盛大节日不会开的彩色喷泉。
我记得一中为期半个月的艺术节,和各种莫名其妙的比赛。
当然,我更记得一中人为学校做出的努力。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在兢兢业业地为一中奉献着,付出着。
记得高中时班主任的强势和认真,那个“马达”的称号是不是会随着我们的离开而消失了呢?
记得丽娜的温柔和毒舌,更佩服她能让如此讨厌数学的我开始期盼每天的数学课。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撑着生病了的身体,为我们上了一节一节的数学课。而我竟然完全没有看出来。
记得老冯的晕倒,真是够吓人,现在回想她睁着眼睛倒在讲台上的样子还是会吓着。
记得俊芳,她的单纯,她的无奈。我知道她是想成为好的老师的,她准备的密密麻麻的教案,她对我们每一个人的小心翼翼,她胃疼时还硬撑着给我们上课,即使知道不受大多数人认可还是一如既往。我都知道,我都记得。
记得方方,我的语文老师,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学中文的都有一种文人的酸气,李梅有,我初中的语文老师有,我有,方方也有吧。喜欢他靠在讲台上“于是乎呢”的样子,他讲冷笑话时想笑又硬憋回去的样子,还有他那个除了铃不响什么都响的自行车。
还有静静,我们从她的单身一直见证到怀孕,胖胖的像地球仪的身体,永远可爱而能喷的样子,习惯性地说完一句话撅下嘴的可爱,和她“长期的反侦察经验”。她可算是影响了一批报了地理系的孩子们。
该记得的我全记得了,该忘掉的却始终忘不掉。忘不掉同学之间的那份情谊,甚至连一点点的感动或者是不愉快,想忘记都是那么困难。还记得欢说过:
“其实人生就是这样,老天让你俩遇到却不好好相处,但等到分离的时候突然醒悟之间的友情,或许不迟,或许很迟。所以分离时总是会有泪眼蒙蒙”
很精辟的一段话,也很孩子气的认识。
最近的快乐女声我看了,曾怿可的“我还能孩子多久”是我最喜欢的。那个单纯的90后孩子,绵羊一样的声音,背负着太多的期待或是批评。我承认我每次看她时都带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怜爱,或是欣赏。
我还能孩子多久?
“我还是个孩子,给我个kiss好不好”
我始终觉得,不管年纪多大,只要在学校里,就永远是个孩子,无论是我们还是老师们教授们。其实我是喜欢学校的,说是喜欢,更大程度上时依赖。在学校里待得太久了,会被所有人看成“很孩子气哦”。我喜欢学校这样的净土,而对外面的事物则有一种悸动和恐惧。
我至今不敢一个人坐火车或是出远门。
不敢在夜里独自回家。
甚至不敢去不熟悉的地方。
而我又是喜欢独处的。好矛盾,却又很孩子气。
我对学校的这种热爱,似隐形眼镜的护理液,柔柔的,浸泡或是冲洗透明的隐形眼镜一般洗涤着我的记忆,让我记不得其他,只记得在学校里发生的点点滴滴。
我记得的
我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