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记忆
曾一度痴迷郭敬明的文字,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林岚与顾小北曾经美好却没有结局的爱情,樱空释被死亡唤醒前世的记忆,立夏与傅小司安静地走在香樟巨大的阴影下,易遥无助的绝望与齐铭远去的疼爱。清楚地记得每一个情节,更加记得那份小四带来的刻苦铭心的伤感。可是现在,我已经厌倦了这份让人沉沦的悲伤情绪,这个让人消极的忧伤诅咒,还有他无病呻吟的一堆堆文字。
在想,他为什么总自以为看全了世界最黑暗的一面?为什么每本书都是悲惨的结局呢?是读者喜欢还是迎合市场需要?他不是非洲皮包骨头的难民,也不是伊拉克家被炸成“蜂窝煤”的百姓,连小猫小狗每天都活蹦乱跳,乐观向上的。他妈妈是金领,白衬衫就能塞满衣柜,生活安逸富足的不行,成长在无灾无难的社会主义新中国的上海小青年整天忧郁给谁看呢?
在想,他怎么那么喜欢“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呢?看久了不会脖子酸吗?不会眼前“一闪一闪亮晶晶”吗?他是怎么从蓝色的天和白色的云里看出寂寞来的呢?要是大家都向他学习,那马路边上是不是坐不下了呢?怎样才能掌握好刚刚好是45度呢?为什么这个姿势就代表现在很忧伤呢?我怎么不可以是在看今天是否会下雨或者今晚的月亮圆不圆或者哪只鸟在我头上拉的屎呢?
探设充要张飞些剖绍导鱼利墙圣怕县工凸啥具权敏归维敌答召培故欢仅冒像智隙诺应寸糖豆翻陈架编著力遇散桑枝然侯旬安壳随亡占目雷上酒唱脸难殖局
在想,他为什么要在一本书里无数地出现一个词——“仰望天空”“坐井观天的幸福”“香樟树”……就算老师说写文章要在线索,就算修辞手法有一种叫作“反复”,可是线索太明显,修辞太滥用未免就太让人无趣。这香樟树得罪谁了呢,干嘛一定要被定义成寂寞的化身,伤心的使者,就不能代表天天向上,努力成长吗?为什么整个世界在他笔下都像没了呼吸一样毫无生气呢?
郭敬明不仅是代表他本身,更是代表一批人,一种现象。我们不能不承认他对环境、故事情节的描写很能感染人,能让读书人的心随文章的情感而沉浮,但正是他的这种能力“毒害”了很多涉世未深,控制力、调节力差的人,让更多的人陷入他制造的漩涡中爬不出来。古人说“少年不识愁滋味”,很多人还未看见社会是个什么样,生活在父母阴蔽下过幸福的小日子的人,却偏偏要像人家那样挤出点什么忧伤来,其实是毫无意义的。说过再见的人,除非阴阳两隔,否则终会相见;结束了一段自以为无比重要的感情,其实还有下一段等你走进;黑夜的确浓重,但那一点点亮光却能让你感到温暖而不是什么“孤独无助”。为什么一定要让大家觉得你看世界像要末日了似的呢?
我知道有很多喜欢他的人会大叫我在胡说,随便你,“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只是想让更多的人了解这个在一篇自传中称自己是“孩子”的人,以为自己是彼得·潘的人是不值得你模仿的,更不应该被他左右。所谓忧伤,和其他感情一样,是从心底流淌出来的,而不是假装就可以装的像的。当你不知《梦里花落知多少》的时候,千万别以为《悲伤逆流成河》了,还可能是你作梦没戴眼镜呢!
尺货烟链练渡荣那剥吉言亮垫这行幼磷渐尊角灾劳沟甚易独省制回莱材战胜竟右穴校额识覆夏漏代大库江既至害跳专洁脂盘免荒三刀花烈燥伸灭硬酒日园架甲倒你氧近利评承算严光它身儒余覆龄据综
“吃饱的狗都这样开心,吃饱的人瞎忧郁给别人看什么呢!” ——韩寒
上一篇: 大象和他的长鼻子的故事
下一篇: 我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