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爷爷魂归故乡
到了西安已经是下午了。我们在宾馆稍微休息后就出去吃饭,吃完饭后我们坐公共汽车到了古城里。古城墙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重重的,沉沉的,长长的,高高的。古城里的钟鼓楼下是一条长长夜市。熙熙嚷嚷的人群,热闹的街市和狐独而沉重的古城墙相比起来反差巨大。我在街市里买了两只具有西北特色的手工小毛驴。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身上穿着白孝服,头上系着孝带,抱着爷爷的骨灰盒就来到爷爷的故居。
爷爷的家乡人和披麻带孝和亲戚早就在乡口等候,还拉着一条很长很大的横幅,上面写着:“欢迎大哥、大伯魂归故乡。”天空飘着毛毛雨,就像我们的心情。听妈妈说,如果不下雨,我们应该走一步跪一下磕三个头,一直要从村口到老屋再到新屋,并且要唱一个星期的大戏。但爷爷临死前嘱咐二爷和三爷:把仪式简化为一天。
我们来到设置灵堂的新居。灵堂做得非常漂亮,听说是三奶奶亲手做的。我们在灵堂前,下跪、上香。然后,我们在另外的房里等候。吃午饭了,他们吃饭的形式和我们不一样。单数的桌子,第一拨是帮忙的乡里人;第二拨是远房的亲戚;第三拨是家里人和晚辈;第四拨是主持操办丧礼的人。而且每个桌上只有一个酒杯,大家你一口传给下一个人,我一口再往下传。坐着吃饭时,我看见墙上贴了一张纸,纸上写着:执事单,看客,礼房,厨师,火工,茶师,水工,洗清器,执事长等名单。据说所有来帮忙的人都是不收钱的。
下午,就开始敲敲打打唱大戏了。但是我听不懂唱的是什么,妈妈说:“这就叫秦腔,中国所有戏曲之母。”
我和哥哥听不懂戏曲,就拿起铁锹在雨中,在热闹的戏曲声中铲地上的稀泥。一直玩到天已大黑和满身稀泥。然后,夜色中,爸爸背着我,我们高一脚低一脚地从新屋下山。到了山底,依然能听见唱戏的声音。
第三天早上,我们很早就来到新屋。开始了很复杂的告别仪式。不知下跪了多少次,上了多少次香。有一个主事的人一喊,我们就依着做,后来就一直跪着面对面排成两列,从下往爷爷的灵堂传着送菜,腿都跪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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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排列送葬,花圈队在最前面,乐队跟在后面,主事的人其次,然后是舅舅抱着骨灰,哥哥举着招魂旗,堂哥抱着遗像在灵牌后,我和姐姐抱着两个石膏做的小人在他们后面,再后面就是披麻带孝的亲人。一路上浩浩荡荡穿过村庄、田野、山坡,到达祖坟。坟地早有乡里人等候着。坟,是挖得很大很深的坑。妈妈说,这个坑深三米,再横着挖几米,里面才是放爷爷骨灰的地方。我说,难怪爷爷要回来。妈妈说,这叫落叶归根。坑的旁边是祖爷爷,祖奶奶的墓,还有好多姓刘的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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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是很复杂的安魂仪式……
三年后,我们再回来给爷爷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