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菜籽
五一节是回到乡下老家难得的时机。本为放松,但也有更大的收获。
一天下午我与家人去割菜籽。我们所熟知的是菜籽油,不是菜籽,而我也只是见过一次。走在路上,菜籽便在路两旁。此时,已到了它们成熟的时节,时常能见到有人在田地中收获这累累硕果。有的菜籽还尚未熟透,神似豇豆,不过要小得多,而大多已金黄,站在高处俯看菜田,真是好一片金色的海洋。这样一来,我站在自家的两畦菜籽之间,便感到相形见绌了。他们笔直的挺立着,如同军人等待检阅,严正以待,哪怕有的纤细的腰肢并不坚韧,但也毫不放松。
他们大概有两米高,但无奈挡不住农人们挥舞的镰刀。爷爷总是拿住它结果实的末端,熟练地,用锈得发红但仍然锋利的镰刀勾住它,将它的分支拦腰斩断。爷爷反复着这样的动作,一把拿住,一勾一割,成了。割菜籽时,他虽不停擦着闪亮的汗珠,但少有休息。而我,只是拔出了顽固不平的根,之后便是将带根的茎铺在下层,将带有果实的茎铺在上面,接下来,就要把那深褐色的籽亮相于天地之间啦。灿灿的阳光映照着菜籽,油亮油亮的,空气里流动着馥郁的香。
第一次割菜籽,有时看那匍匐在叶间的虫,白白胖胖的,静静的伏着,我也会惊得跳到一边;有时碰到那不平的枝茎,毛毛刺刺的,手也会磨得生疼。但我仍觉得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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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熟悉人造,却疏远了自然——原汁原味的自然,又何言去接触它呢?
身处自然,或许会付出辛苦的汗水,但也会有前所未有的乐趣、美丽作为回报。感自然之趣,赏自然之美,就会有无限的硕果,等待我们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