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与路
镜花水月,时间如同那水中之月,镜中之花,摸不着,却又唾手可得。正如朱自清《匆匆》执笔所谓那般,时间流逝于水盆,于饭碗,于枕边,于那一切一切的根本,挽留不得。又如郁可唯所歌《时间煮雨》一样,时间让人变得面目全非,不再是原本的自己,物是人非,人老珠黄。
记得那石桥,一棵老梧桐,树下那只黑猫,还有那儿时的挚友。却不过是模糊朦胧,认不清那副暖色调的夕阳下纸卷。石桥已经破败不堪,斑驳不已,早已无人踏足;梧桐树也早被他人搬了去,或许是移栽罢,又或是成了木材罢;那只母猫也在某个闷热的上午跑出了院子,最终没了踪影,浪费我们对她的感情;挚友,不记得了罢,于我,于他,都有了各自的选择,我们都被时间惨淡的淡化……
记得那校园粉刷的墙,高大的树,香花、绿草,还有那一张张笑脸。曾经的切切,曾经的峥嵘岁月,却被一张张试卷无情地考散。曾何几时,于车水马龙的大道之上相遇,一件件事浮于脑中烟海之中,当开口时却发觉忘了对方的名字,淡然一笑,擦肩而过。
对待时间,也只有淡然一笑罢,也只有从容面对罢,一分一秒的流逝,无从挽回,如漏斗中的沙,烛台上的烛,钟表上的针过了,便是过了,找不回来的。倘若你将漏斗倒过来,将烧光的蜡油洗去,换上新的蜡烛,等待钟重新回到十二点的位置,那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漏斗反转,是新的一小时,蜡烛换上,是新的一时辰,钟表回归,是新的半天,时间依旧在将你我淡化,而你的行为,在时间看来是可笑的,在时间面前是卑微的。无奈之下,只有任它而过,于时间的风中微笑,于时间的水中挣扎,于时间的道上渐行渐远……
于这道路上,或许能遇见与自己志同道合的知己,但终因时间而曲终人散,能走一生的人,恐怕少之又少,屈指可数。就算走到时间的尽头,也会因为死神的镰刀而去到灵魂的安身之处……不知你是否有这么一种感觉。身边曾与你侃侃而谈之友,曾教你学习之师,曾授你成人之父之母,宛若在一瞬间都消失了,或是说,不在了……此时你或许会抱头痛哭,或许会仰天长笑,又或许会麻木不仁。但你我现在应擦干脸或心上之泪,微笑地看着他们被时间带走,自己继续抬头挺胸地在时间之路上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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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踏在齿轮上,任由时间玩弄,却依然要笑对生活,因为我们没有时间去丧气,没有时间抱怨,更没有时间去做无谓的挽留,因为我们都知道那是徒劳的,时间是公平的。
从曾经恐惧自己身边的人、事,亦或是物转眼消逝,变得坦然的面对时间的规则,这是时间教会我们的。可是我们对时间规则的幻想,幻象它能改变却如同洪水般于脑,或是心中涌出,也便有了诸如时间倒流,停留的电影、电视剧,看着令人觉得即新颖又熟悉的题材,却又留着心中的泪,不过是发泄自己堆积已久的,如同千万条发丝般理不清的思绪罢了,但一觉醒来,又要去面对那无情、残忍的规则,笑着挥霍自己的时光。
诚然,有那么些人已认清规则,不抱有任何幻想,一心妄用短暂的一生给这世间留下些什么如蜘蛛的蛛网,蝉的躯壳,亦或是贝壳的住所……席慕蓉显然早已看透看淡,于一片小小的《贝壳》中抒发出了自己的情感,也阐明了人生的哲理,法布尔所著之《昆虫记》中的蝉更是道出一切,用那咿呀的嗓子说着:“唱一场败戏,活过一生付出。”显然,他们留下了足以使世人所叹的作品,死也值了。
我向时间之道的过往望去,古老的石桥,惨淡的树桩,黑猫的尸骨,老去的父母,还有,那魂牵梦萦的欢声笑语。坦然一笑,转身而过,昂首挺胸,将钟表抛去,寻着那时间之路,遵守着那时间的规则,记得友人的祝语,向着前,迎着时间的风奔去,相信自己,自己将会是那时间追不过的“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