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班同学
某某是我的同班同学,坐在我的斜后方,我常常把眼睛斜过去看某某,一开始,我只是把某某当成了一个普通朋友,可是不久后,我发现,我无法把某某当成一个普通朋友,因为某某有一种吸引力,狠狠的把我吸了过去,不是友情,不是爱情,说不清,倒不明。
我发现某某很像我自己,我和某某就像是一个人似的,唯一不同的就是某某比我更冷,比我更寂寞,比我跟怪僻。
某某就像一面镜子,我站在镜子面前,突然发现自己变的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然后,被某某一眼看穿,没有任何的私密可言;正如某某可以把我一眼看穿一样,我也可以把某某一眼看穿,我知道某某什么时候是在真笑,什么时候是在假笑,什么时候是在生气,什么时候是在吓唬我们。因为我说过,某某很像我,因此,我没有必要站在别人的立场上为别人想,我只要想象自己在这样的立场上会干出什么,那我所想到的,一定就是某某将要做或正在做的事。如此的默契,就像一个人的思想别分配到了两个人身上一样,我可以想到他所想到的,他也可以想到我所想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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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敏敏说过:“世上的东西都是成双成队的,总有一对会被付与同样的灵魂,不可能有人被孤立,问题在于两个一样的东西能不能遇到一起,也许遇不到的才是福气,因为遇到的,其中就会有一个被上帝找回,由剩下的那一个去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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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开始想,我一定是其中的一个灵魂,而某某则是跟我拥有同样灵魂的另一个人,照敏敏的说法,我们当中就要有一个人面临崩溃,而另一个会来代替。要是崩溃的人是我,那某某会来代替我吗?会的,一定会的,因为要是某某崩溃了,我也一定会去代替某某。
可是每一次,当我和某某的眼神在无意中相的时候,我总是可以嗅到紧张的气息,感觉到空气的凝聚。我们都是很好的伪装者,而且采用了同一种伪装方式,因此,当这样的两个人遇在一起时,就不得不摘下面具,没有了面具的遮挡,突来的阳光显的那样刺眼,使的我们小心翼翼的眯起眼,但就在眯眼的同时,我们都看清了对方,于是心中不免恐慌,对方是否也把自己看清?为此,我们都感到了无地自容,因为从没有人会这样的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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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需要知己,可是不需要第2个自己,因为第2个自己回透视自己,这种被人透视的感觉另人窒息,使人恐惧,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爱打扮,而且打扮的超漂亮的的丑女人,在卸妆后被狗崽队拍到,一时间,所有人都知道了女人的真实面目,所有人都会对这个女人指指点点。
我和某某常常在同一个时间做出同一个动作,或是说出同一句话,可是我发现某某不敢看我的眼睛,正如我不敢看某某的眼睛一样,我们的眼神总是在半空中碰一下,然后迅速的撤开,我们都想了解对方更深,可是却怕对方也趁机了解自己更多,于是我们选择了逃避。我们习惯了被人扭曲本身的性格,突然有了个解自己的人站在自己面前,总是会有一些不习惯。某某是我,我等于某某。也就是说,某某是另一个我。可是俗话说:自己是自己最大的敌人,某某是我的敌人,我等于某某的敌人,一场和自己的战争,用一样的方式,一样的招数在展开着。最后,只得搞的两败巨伤。同一个地方,同一个伤口,鲜红色的血液正从我和某某的体内迫不及待的流淌出来,让我们尝到了身体某种元素的流失。我和某某坐了下来,用同一个姿势为对方包扎着伤口,我们都好累,于是,我们紧紧的依偎在了一起,沉沉的睡去,这一刻,我们都忘记了防备,因为我们已经放心的把两个本就该在一起的灵魂放到了一起。我们本来就是被上帝孤立出来的一对,在同类的面前,我想,我可以信任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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