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支春天的歌
院子里的花儿,我是常常去看的。父亲每年都会收拾一次那些花花草草,扔掉死的搬回新的。不过花儿们也都争气,在我们任其自生自灭的情况下依然活着,只是病恹恹的,没什么生气。
隔天,父亲拉回一截“枯木”。
表皮很干,用手一触便能拉下一大把,露出苍白色的'骨干,主干突兀的立在各类鲜艳的花之间。“柠檬!”父亲兴奋的拍拍身上的土,“今年就能吃上咱自己家的柠檬了!”
但未能如愿,柠檬一年到头,毫无生气。
第二年,我正准备拉掉那截“木棍”,父亲制止了我,说再给柠檬一年机会。我冷笑,柠檬又不是人,它怎能听懂你在说什么。
第三年,柠檬似乎死而复生,树皮开始泛青,枝杈的断面处开始泛青,只是很快又熄火了,陷入沉寂。
第四年,这柠檬终于不再那么敷衍,突然间蓬勃起来,就像一场大爆炸,一周之内枝条新抽出十多根,以主干为圆心,搭起一座半圆形的穹顶。又几根枝条上冒出几个骨朵。但又不动了。
柠檬开花那天早上天气很好,空气清新,我例行公事去院子扫地,刚打开门就闻到清香。比梅花香味刺激,比薄荷香更醇厚,那种介于清爽和馥郁之间的气味让我找到了它,我不敢相信这柠檬居然开花了。
柠檬花比柠檬小上十几倍,有白有黄,分布于枝条之间。风掠过,如同星星在闪耀。它们如同古时工匠细心打磨出的小瓷盏,在绿色的绸缎上散落。摘下一条,揉在手心,便传出阵阵清香,神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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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又来了,树叶被吹的微微震动,发出有节奏的“沙沙”声,配合着檐下的风铃,吟出一支春天的歌。
这或许就是春天的歌,蕴含在生命中,蕴含在那坚韧的,小小的柠檬花中,在某个恰当的时刻,缓缓揉入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