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和线
“教育孩子就像放风筝,收得太紧孩子飞不高,放得太松又不好收回来。”这是演员吴镇宇在谈到他在教育孩子的问题是说过的一句话。吴镇宇是个严父,我也有一个严厉的父亲,而在大多数时候,我并没有过多的关注到他对我的爱。
我的爸爸在油田上班,他是很少回家的,所以我经常关注到妈妈的辛劳,却从未体会到爸爸的不易。爸爸真的不太擅长表达,他从不会像妈妈一样跟我谈谈心、聊聊我最近发生的事。他有时在家,如果我与我妈妈促膝而谈着,他一进来,我们像是训练有素般的戛然而止,他也就尴尬的笑笑,离开了。有一次,他喝了酒,我们三个(妈妈、妹妹和我)是很讨厌一身酒气的人的,都没搭理他。他自己回了房间,好久,听到他却哭了起来。我一时想到,这个不善言表的男人内心究竟有多少想说但是无法说出口的事情啊!妹妹听到动静,就跑过去抱住爸爸。妈妈说我小时候也是很亲爸爸的。这时的我却回了房间,默默关上了门。
爸爸的电话总是很准时,隔一天的八九点钟就打到家里一次。但是每次我问他“有事吗?”他总是说:“没事啊”问的问题也无非就是:你妈在干嘛?你妹妹在干嘛?你在干嘛?之类的我都懒得回答的问题。我每次也就应和着说几句,然后就挂掉或把电话转手他人。像妹妹说的那些:“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爸爸你想我了没有?爸爸我爱你哟!”都是我无法说,也说不出口的。
星期一晚上我发烧的时候,他嘴里说着没事,我心里也正生气,暗自想到;我还是不是你亲闺女!第二天他赶去上班,临走之前还对妈妈说:“再烧别让她硬撑,去打针吧。”结果到了晚上,妈妈一给我测体温,38.5度的高烧,吓坏了妈妈,她给爸爸打了电话,急忙带我去打针。等我挂上水,看着药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滴到再往下的针管到我的血液里,冰凉的药物让我的血液冷了,我的心也冷了。我以为爸爸会回来。我问妈妈,爸爸怎么还不来,我的声音小的我自己也听不见。
一个熟悉的身影终于晃入我的视线,爸爸带了些零食过来。妈妈责怪似的说爸爸:她都病了还给她买这些东西。过了一会,妈妈回家了,家里还有妹妹在等她呢。于是只留下了爸爸。我问他:“你请假不扣工资吗?”他说:“扣,没事。”我听到我在心里吞了好多水珠,那是我控制着没从我眼里流出来的眼泪。爸爸啊,你怎么这么不善言表,让我感动都没有理由。我又问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吧,不一定。”我们之间对话的字数我都数的清。“唉,你老是该回来的时候不回来,该对我好一点的时候对我一点也不好。”我似乎有许多不满。爸爸笑了:“老对你好,等你长大了谁像我们一样对你好啊。”我把脸偷偷别过去,我感觉到有一滴东西落在我的手背上,不是像药品一样冰冷的。
他是我的父亲,他是一个很平凡的父亲,甚至天下有许多像他一样不善言表的父亲。他并不容易,甚至很不容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易,他却把所有的苦和累咽在了心里。药物可以医好我的病,却不能医好我对爸爸的愧疚。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我跟爸爸就像是风筝与线,他虽未时时刻刻在我身边,却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和我流着同样的血液,都在牵挂着我,都在为我默默地做好一切。可是我飞得太高,看不到他做的一切,他自己却没有一点遗憾,依然是,默默地、默默地做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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