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XX的自述
我,严XX,是一个著名的、公认的调皮捣蛋的、爱恶搞的、整人的学生。也许是我的“光荣”事迹太多了,那些和我一样爱整人的同学们根据我的事迹也给我取了不少“光荣”的称号:严大耗子、鼻涕虫、错字大王、神射手和爱搞笑的“取宠” 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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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们的话题就从严大耗子这个称号开“涮”。唉,说起这个称号,它还有一段扑朔迷离的故事哩!不知打什么时候起,汤淦钧就开始给同学们起外号,而且十分好记,管罗志鳞叫“罗大爹”,叫梁洽闻“梁大宝”。一口气取两个,汤淦钧似乎认为还不过瘾,于是想到了我的名字,由于“浩”和“耗”同音,于是我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了—严大耗子!古人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汤淦钧这一言一出,法拉利也追不回啊!我这个外号一下风靡全班,我也一下无辜的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耗子。
刚说完了令人讨厌的耗子,接下来我们来谈谈令人恶心的鼻涕虫吧!鼻涕虫这个称号可伤害了我小时候那颗弱小、纯洁、脆弱的心灵啊!由于我刚入学时,有非常严重的鼻炎,会打很多喷嚏,而且个个都十分响亮、声如洪钟,因此经常在老师上课讲的最起劲的时候,我一个毫无恶意的喷嚏将老师好不容易烘托出来的认真学习的气氛转化为一场哄堂大笑。
以上这些都是同学给我起的外号,可接下来这些称号就和张老师有关了。
我是一个名不虚传的错字大王。如果我一天写十箩筐字,其中就有九箩筐是错字。因此我闹了不少笑话,比如:“变变(弯弯)的月亮想小般(船)。”和“地(帝)王大厦”等等等等,但这些都不算什么,和那篇小能(熊)坐般(船)的小短文比起来,它们就相形见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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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是这样的:从前有三只能(熊)兄弟,他们去拜访能(熊)奶奶。路上他们遇到了一条大河,他们过不去,怎么办呢?这时,大能(熊)划来了一条小般(船),中能(熊)上去了,小能(熊)上去了。他们太重了,般(船)翻了,他们弯(变)成了三只落汤能(熊)。
哈哈哈!好笑吧!真不知道这错别字会陪伴我到什么时候!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对笔的拆装感兴趣了,于是结构复杂的圆珠笔就成了我的试验品,拆了又装,装了又拆。有一次我从一支笔里拆下了一个弹簧,将它安在了一支笔的笔杆里,一按一松,一支“箭”就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弧线,“啪”的一声落在了张老师的脚前,张老师一气之下把我的“箭”没收了,却忘了没收“弓”(弹簧)。从此课堂上“暗箭四射”,铅笔、橡皮、笔盖、笔芯、笔杆都成了我的武器,我简直把课堂当成了“战场”。
其实我还有一大特点,就是有着丰富的表情和肢体动作,经常在课堂上逗得同学哈哈大笑,因此我也没少被张老师批评,大家誉我为爱搞笑的“取宠”者。实际上我被冤枉了,我只是看课堂气氛太沉闷,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张老师,为了治我身上的毛病,可花了不少心血,最终经过张老师的不懈努力后,把我从充满了明枪暗箭的“战场”上拉回了课堂,却没能把我从爱搞笑的深渊里和错别字堆里救出来。因此张老师在毕业时还是向我服了输,因为我在写毕业留言册时依然是错字连篇。
我的介绍就此结束,希望大家能淡定的微笑,而不是无节制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