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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陆哥

时间: 2020-05-20 | 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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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从外表的美来评论一朵花或一只蝴蝶,可你不能这样来评论一个人。

——泰戈尔

没搬家前,每晚放学回家,在家的墙角边看见一丛丛狗尾草的展望,他们迎着落日的余晖在仅有的温度中画出了最动人的影子,那生机勃勃的影子微微颤动着,仿佛陆哥跳跃时执着而略带滞笨的身影……

在我有限的记忆里,小时候家旁边住着一户人家,那人家里有一个大哥哥,他年轻,20出头,但却异常丑陋,他很矮,只比年幼的我高了那么一点儿,而且他的背上有一个大大的包袱,就像日本女人穿着和服,我们叫他陆哥。妈妈说,陆哥小时候得了小儿麻痹症,背上的骨头变成畸形的,走路腿脚不方便,原本挺俊俏的一个大好青年只能住在父母家里,拿着父母的钱过日子。

我经常和他一起打羽毛球,一开始,他打的并不好,甚至于不能发球,只能用球拍来颠球,然后顺着球起落的力将球打过网。但他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着,晶莹的汗水湿透了衣衫,他终于可以发球过网。我喜欢与他一起打羽毛球,因为那时的其他孩子都害怕他古怪的样子而不敢靠近他。但与他熟悉后,亲近他的人都清楚他的善良。颇有几分才气他喜欢写作和画画,我看见他的抽屉里放着好几叠厚厚的稿纸。他说,他想成为一个小说家,就算不能成名,也想赚点微薄的稿费来贴补家用,不再让父母为自己担心。小时候的我不懂,于是我问为什么不要父母的照顾呢?他只是笑笑,轻拍我的头,说到“因为我长大了嘛,我要照顾我的父母啊,笑笑长大后也会照顾自己的父母哦。”我只能懵懂的点点头,应道“嗯”。

其实我并不懂陆哥言语里的期盼,他眼神里的动情,我不明白他的渴望,就像不明白那些狗尾草为什么一刻不停的在舞蹈一样。我的心思,还太浅,以至于来不及回应陆哥隐隐的询问。轻悄悄的好几年过去,我已不是当年的小女孩,陆哥也不再住在我家隔壁。但我在回想起陆哥当年模糊不清的话,我想,那是一份对于我无言的鼓励,也是一份对于自己的无奈吧。

“你可以从外表的美来评论一朵花或一只蝴蝶,可你不能这样来评论一个人。”泰戈尔曾经这样说道。是的,一个人的外表并不决定他的心灵,就如墙旁的那一丛丛的狗尾草,大部分的世人不热衷于欣赏他的美丽,但每当凛冽的风吹过时,他总是仅仅轻轻地弯弯腰,或者摇摆一下僵硬的身体,他嫩绿的枝干上细小的毛穗,在令人厌恶的风里也能哼出快乐的曲调。陆哥就是这样的人,他总是在我所认为的绝境中活出精彩的味道,在似乎破碎的幸福里找到温暖。

于是,在陆哥的回忆中,其实又多了一份遗憾,一份遗憾于年幼的自己不能像他鼓励我一样去激励他,不能让他笑出真正的快乐。对于陆哥的那一份无奈,我是空缺的,对于陆哥的那一份坚强,我还差得太远太远,对于陆哥的那一份善良,我好像已经看不见界限了。

唉,不知道陆哥现在过得怎么样?

愧怍的我,希望他安康,作为一个善良的人一直快乐的生活着吧。

祝亲爱的陆哥,一切美满,快快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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