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话
一句温暖的话,让西伯利亚的寒流,温暖整个冬季,以及,我的心。
——题记
一月的冬天,寒冷。
呼呼的大风无情地侵袭那单薄的校服,寒冷得刺骨,仿佛听到有人谈论:
“哎,听说西伯利亚的寒流又要来袭了!”
“怕什么?明天下午一考完就放假啦,那时候随你怎么窝在家里都行!”
“哈哈哈……”
对,明天就是这个学期的终结了。但我却无心于此。“这次我考得一塌糊涂,成绩出来后,还不知如何面对他。”我不禁对月长叹,愁绪化成白烟,消失在夜空中。
我慢慢推着车,走出校门。
为什么,为什么,又会突然想到他呢?到底是害怕拿着不像样的成绩去挨他的责骂;还是说,我心中竟会觉得愧疚呢?不会的,怎么会呢。
沿着时光的静脉倒退到童年。爸爸是我童年的配角。当我还梳着短短三七分的头发,去迎接每年的生日,妈妈握着我的小手帮我切蛋糕,拍着手掌唱着“祝你生日快乐……”;当我还穿着孩子气的吊带裤,在妈妈的好说歹说下哭丧着脸走进幼儿园……
咦,爸爸,你到底在哪里啊?
但随着岁月的画笔在生命之树上描出一个又一个年轮,我也渐渐懂得这其中的原因。不管有心之失还是无意之过,假如那位与妈妈熟识的护士阿姨在孕检时没有谎称我是男孩,那么我现在早已小命不保;但如果她知道了,因为这个谎言,我来到人世,而偏偏就是因为我是女孩,而让爸妈闹得几乎离婚,我想,她也会慎重考虑一下,要不要说这个谎。
有一次,爸爸参加同学聚会回来,第二天,他和妈妈都不说话了,我便知道有事发生,而通常应该是吵架了。事后,我悄悄问妈妈是怎么回事。妈妈叹了一口气,说:“他参加同学聚会回来,看到同学个个带了儿子去,他怪我怎么也没生儿子,就偏生了个女孩呢……”
自此之后,我便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
又是一个红灯,我刹住车,打断了那凌乱的思路。旁边是一个很熟悉的地方,我知道,爸爸曾经在这里工作过。
我上四年级的时候,爸爸已到不惑之年。或许也就是那几年的风风雨雨,让他变得更加成熟,让这个家
庭变得可以患难与共。
还记得那天,他一下班回家就是一张阴沉的脸。妈妈关切地询问,才知道他因为平常与总经理有些私人恩怨,总经理为泄私愤把他调去门卫,他忍不下这口气,就辞职了。他依旧是这个冲动性格,那么多年也改不了。
爸爸在辞职前就想过要创建自己的一番事业,这正好是个机会。他曾对妈妈说:“大哥,二哥都不争气,没办法,我真的很想,让我们这个家族兴旺起来。”
打辞职那一天后,爸爸每天忙于找投资项目,找合作伙伴,找厂房,每天不停地打电话,上网,奔波劳碌。大伯二伯没有一个帮过他,问过一句,反而,大伯还向我们借钱买了房子,二伯还向我们借钱还了房债,为表姐添置新电脑。
他就这样,一个人,默默承担,所有的一切。
只是那时还不懂事罢。虽然觉得爸爸很辛苦,偶尔良心会受到谴责。但也从没为他做过什么——成绩依旧差,每天沉溺于头花,袋子,上课计划着放学到哪里逛街。当看到别的女孩子都装扮得美美的,而我在向妈妈伸手要钱买项链,手镯时,妈妈却不住地唠叨提醒我要省着吃省着用。这时,对爸爸的憎恨便远远大于内心的愧疚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这句话也有不是的时候。终究,还是以失败草草收局。但毕竟在经过风雨的洗礼之后,似乎整个家庭的力量都凝结在一起,永不分离了。
到家了。靠着微弱的月光我勉强找到家的钥匙,手指触碰到冰冷的铁门,像我的心一样,突然很希望,这把钥匙能打开我心里那把早已生锈的锁。
我悄悄地打开家门,厅里黑漆漆的,只有爸爸房间那虚掩的门透出一点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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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书包,正缓步地走过爸爸的房间的时候,那虚掩的门后面传出一句话,
“考试怎么样了?”
多么熟悉的一句话啊。对,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时光的火车再一次把我载到那个熟悉的站点。2007年6月29日,六年级小考后,暴雨。
拿着一纸黄书,上面那分不清是嘲笑还是鄙视地写着“祝贺张凯殷同学考上我校民办……”,被暴雨打湿,但那个名字却依旧清晰。
我回到家。爸爸在厅里看电视。他问:
“考试怎么样了?”
又是钻心的痛,我沉默着。过了一会儿,妈妈才走到爸爸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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